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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思想的危机(1680-1715) 精装二十世纪人文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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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0.00

  • 著者:182657 译者:
  • 出版时间:2019年07月本印时间:2019年07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497页
  • 开本:16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17508-1
  • 读者对象:一般读者、人文学科学生及教师、历史学研究者
  • 主题词:思想史研究欧洲1680-1715
  • 人气: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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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当代欧洲的起源史
保罗·阿扎尔用一副纷杂广阔的画卷,向我们描绘了当时各种思想、各种人物风起云涌的壮丽景象,让我们领略到一出一直延续到今日并永不落幕的伟大剧作,那就是人类的命运。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保罗•阿扎尔(Paul Hazard,1878-1944),法国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家。1925年起任法兰西公学院比较文学教授,1940年当选法兰西学士院院士,代表作《欧洲思想的危机(1680-1715)》,其他重要作品有《18世纪的欧洲思想,从孟德斯鸠到莱辛》等。
译者简介:方颂华,南京大学法国文学硕士,自1999年起翻译、合译著作十余部,主要译作有《伯里克利》《自由》《梅西埃与卡米耶》《沉默的战斗》《感谢这一刻》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保罗·阿扎尔在本书中描述了17世纪和18世纪之间的一段历史,以及其间发生的引人入胜的思想变迁。这是一个从神法时代到自然法时代的转折,“曾几何时,大部分法国人的思想还是以博絮埃为参照的;但转瞬间,法国人就全效仿起了伏尔泰:这分明是一场革命”。
通过研究1680—1715年间法国、英国、德国、意大利的伟大思想流派,作者用一幅纷繁复杂、波澜壮阔的画卷,向我们展现了旧制度下各种生机盎然、活力无限,矛盾冲突又无比激烈的思想理念的群像,由此,也让我们领略到一出一直延续到今日且尚未落幕的伟大剧作。
本书叙述清晰透彻,记录了当时许多重要人物——如皮埃尔·贝尔、理查·西蒙、莱布尼茨、斯宾诺莎、洛克、芬乃伦等——的生平与个性,并以娴熟的手法还原了这个“转承时代”中的万千动态,再现了历史中的这场“思想的危机”——这场危机并非抽象的概念之争,而是一个个鲜活个体之间复杂的较量。
从一定程度上说,本书是一部当代欧洲的起源史。

显示全部目 录

前 言
第一卷 巨大的心理变化
 第一章 从稳固到运动
 第二章 从古代到近代
 第三章 从南方到北方
 第四章 异 端
 第五章 皮埃尔•贝尔
第二卷 与传统信仰的斗争
 第一章 理性主义者
 第二章 对神迹的否定:彗星、神谕和巫师
 第三章 理查•西蒙和圣经的评注
 第四章 博絮埃和他的斗争
 第五章 莱布尼茨和教会联盟的失败
第三卷 重建的尝试
 第一章 洛克的经验主义
 第二章 自然神论和自然宗教
 第三章 自然法
 第四章 社会道德
 第五章 地上的幸福
 第六章 科学与进步
 第七章 追求新的人类典范
第四章 想象和情感的价值
 第一章 无诗年代
 第二章 生活中的如花风情
 第三章 笑与泪:歌剧的胜利
 第四章 国家、大众与本能
 第五章 不安的心理学、情感的美学、实体的形而上学和新科学
 第六章 狂热的灵魂
结 语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多么鲜明的对照!又是多么迅猛的转型啊!等级制度,清规戒律,权威维护下的秩序,牢牢束约生活的教理:这是生活在17世纪的人所喜爱的。然而,束缚、权威、教条,这些正是紧随其后、生活在18世纪的人所厌恶的。前一代人是基督徒,后一代人向基督教发出挑战;前一代人信奉神法,后一代人笃信自然法;前一代人能在一个分化成不同阶级的不平等社会里生活得安然自得,而后一代人唯一的梦想就是平等。的确,后辈总免不了会嘲笑前辈,因为后辈总是自以为能创造一个新世界,世界只有靠他们才会变得更美好;不过,光凭一代代人潮起潮落的说法,并不足以解释这样一次如此迅疾,态度又如此坚决的变化。曾几何时,大部分法国人的思想还是以博絮埃为参照的;但转瞬间,法国人就全效仿起了伏尔泰:这分明是一场革命。为了弄清楚这场革命是如何发生,我们进入一处处不为人知的地域。过去,人们对17世纪已经有过很多研究;如今,人们又对18世纪做了不少探索。然而,在这两个世纪的交界处,还延伸着一片不清晰、不平坦的地带,一片能让人期待新探险、新发现的地带。本书就是我们穿行这片地带的记录,我们选用了两个难言严谨的时间点,为其做出了界定:起点在1680年左右,终点则是1717年。在这片地带里,我们遇到了斯宾诺莎(此时他的影响力还只是刚刚形成);我们还遇到了马勒伯朗士、丰特奈尔、洛克、莱布尼茨、博絮埃、芬乃伦、贝尔,这里所列出的只是那些最伟大的名字,此外,笛卡尔的身影也依然驻留于此,不曾远去。这些思想界的英豪各有各的天才,他们以各自的特色,像对待新问题那样,重新探讨各种困扰人们的永恒问题,即上帝的存在与属性的问题、本质与现象的问题、善与恶的问题、自由与宿命的问题、君权的问题、社会形态形成的问题——所有与生存相关的根本问题。到底该以什么为信仰?又该如何行动?一个一度被认为已经彻底解决的问题也重新成为话题:“Quid est Veritas?”(何谓真理?)光看表象,在威严的君权下,“伟大世纪”一直延续着其欣欣向荣的势头,哪些混迹于思想界和写作圈的人,只需要参考前一代丰富的杰作,做做照搬照套的工作就可以了。也就是说,写悲剧就看谁写得像拉辛,写喜剧就看谁写得像莫里哀,写寓言就看谁写得像拉封丹;而批评家所评论的,是史诗中寓含的道德问题,或是基督教神奇故事的运用问题,他们会无休无止地赞美三一律,将其看作艺术界的辉煌成就。但随着《神学政治论》《伦理学》《人类理解论》《新教教会改易史》《历史与批评辞典》和《对一位外省人问题的回复》这些著作的面世,争论开始出现,前面所说的那些行为顿时显得极端乏味,简直如同儿戏,或是垂暮老人的无趣消遣。争论所涉及的问题,是要弄清人们究竟该继续信教,还是该放弃信仰;究竟该服从传统,还是该反抗传统;人类究竟是该信任原先的向导,沿着老路走下去,还是该在新领袖的带领下转变方向,走向新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