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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沉

《教育杂志》百年纪念
2014-08-01新闻来源:商务印书馆浏览人次:421

    编者按:《教育杂志》1909年创刊,1948年终刊,是我馆创办的十大杂志之一。今年是《教育杂志》创刊百年,特刊登此文,以示纪念。

    《教育杂志》创刊于1909年2月15日,当时,我国现代教育学尚处于起步阶段。国内虽有《教育世界》《直隶教育官报》等杂志翻译介绍海外教育理论,但能体现国人思想教育的杂志仍是空白。于是,我馆的《教育杂志》应运而生。

    《教育杂志》的第一任主编是陆费逵。他热心于学制改革,将《教育杂志》的办刊方针立足于“研究教育,改良学务”,宣传教育救国论。陆费逵在《教育杂志》1909创刊号上发表文章《普通教育应当采用俗体字》,建议采用已在民间流行的简体字,并把其他笔画多的字也简化。这让我馆成为历史上第一次公开提倡使用简体字的倡导者。

    《教育杂志》设有言论、实验、调查等栏目,初期以西方教育思想与各国教育制度为主要内容,其教育理论不仅介绍日本教育学、心理学等成果,同时还就国内教育问题予以分析。除介绍教育内容外,也刊登文学作品。如包天笑所译《馨儿就学记》(从日译《爱的教育》改写)为其中极著名者,此文曾有节选内容入选我馆小学语文课本。

    陆费逵于1912年离开商务,《教育杂志》由朱元善主持。朱元善善于从别国杂志中汲取精要。他执掌杂志后,刊物上就多了一个“天民”的笔名,这是杂志社内共用的一个公共笔名。这些署名“天民”的稿件多数是由朱元善选编并交樊炳清等我馆编译所同仁编译的。对于这个时期的《教育杂志》,曾在我馆任职的茅盾评价说“它及时介绍欧美新的教育学说,教育改革情况”,其读者以“中学或师范学校的老师为多”。

    新文化运动开始后,为顺应社会潮流的变化,1922年我馆引进从日本留学回来的李石岑就任《教育杂志》主编。李石岑提倡学术独立,并利用自己的学术优势,引进了柏格森、尼采等西方思潮。他在主编《教育杂志》外,还是《民铎》的主编,以及主笔于《时事新闻报》副刊《学灯》。因工作难以兼顾,半年之后,《教育杂志》主编换成了协助李石岑编辑的周予同。周予同与李石岑一样都是从《民铎》杂志出来的,着重于西方哲学、社会学、教育学、心理学等“最新思潮”。

    1923年初,为扩大知名度,计划让编译所哲学教育部主任、著名心理学家唐钺担任主编。这个设想很不错,但唐钺在编译所内事务繁忙,结果是勉强编完一期《教育杂志》后,在1923年15卷第1期《教育杂志》上刊出一则启事:“……因唐擘黄先生事务繁忙,本刊主编仍为李石岑先生……”于是从此开始直到1932年,教育杂志的主编依旧是李、周二人。在他们主编期间,叶圣陶的《倪焕之》等一批进步文学作品在此发表。1927年地质学家赵亚在云南遇难,《教育杂志》率先发起追悼。

    1932年“一•二八”战火杂志停刊,1934年复刊。复刊后何炳松担任主编,他提出要达到4 个目标:打倒文盲(即消除文盲)、建设农村、提倡生产教育、提高文化程度。由此,杂志得到最大恢复,随后何炳松去暨南大学任校长,主编换为黄觉民。

    黄觉民就任主编一年后抗日战争爆发,《东方杂志》社长兼总编郑允恭叛国投敌,充当伪亚洲文协主席,郑允恭唆使日本人诱逼黄觉民出任伪东亚文协教育处处长。黄觉民拒绝接受,辗转到重庆,继任《教育杂志》主编。两年后,因经费拮据,《教育杂志》编辑部被裁撤,黄觉民改任成都商务印书馆经理兼编审员。

    抗战胜利后,《教育杂志》于1947年再次复刊,但此时已大不如前,除了篇幅缩水,内容也大大受限,赵廷为和李季开担任了《教育杂志》最后的主编。

    《教育杂志》共33卷382期,是中国近代史上时间最长的教育类刊物,为中国近代教育开创了诸多先河,也履行了我馆“开启民智、昌明教育”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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