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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诺莎书信集 平装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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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8.00

  • 出版时间:1996年09月本印时间:2016年07月
  • 版次:1印次:4页数:341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02181-4
  • 主题词:斯宾诺莎书信
  • 人气:296

显示全部出版说明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出版说明
  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又利于文化积累。为此,我们从1981年至2000年先后分九辑印行了名著三百六十余种。现继续编印第十辑。到2004年底出版至四百种。今后在积累单本著作的基础上仍将陆续以名著版印行。由于采用原纸型,译文末能重新校订,体例也不完全统一,凡是原来译本可用的序跋,都一仍其旧,个别序跋予以订正或删除。读书界完全懂得要用正确的分析态度去研读这些著作,汲取其对我有用的精华,剔除其不合时宜的糟粕,这一点也无需我们多说。希望海内外读书界、著译界给我们批评、建议,帮助我们把这套丛书出好。
商务印书馆编辑部
2003年10月

显示全部序言

译  序

  《斯宾诺莎书信集》最早是在斯宾诺莎去世的那年(1677)由他的亲密朋友在阿姆斯特丹出版的《遗著》(Opera Posthuma)里发表的。当时共收集了1661年至1676年间斯宾诺莎与友人往来书信75封(其中有一封附在《政治论》前面作为序言,书信集实际上只有74封)。根据当时编者的口气,斯宾诺莎与友人的通信,除已发表的这些外,似乎还有一些,但由于各种各样的理由,被他们删掉了或销毁了,他们只收录了一些“对于解释作者的其他著作不无裨益的书信。我们可以推测,这是当时荷兰政府和教会对斯宾诺莎残酷迫害的结果,正如斯宾诺莎最早的传记家卢卡斯所说:“我们的时代是很文明的,但并非因此对待伟大人物就比较公正。虽然我们时代的最可贵的文明都归功于这些伟大人物,并从而幸运地获得好处,但是,或来自妒忌,或来自无知,我们这个时代竟不允许任何人来赞美他们。使人惊奇的是,一个人为了给这些伟人作传,他自己不得不躲藏起来,好象他是在从事犯罪活动似的。”因此,我们可以想见,当时一些斯宾诺莎亲密朋友在阿姆斯特丹社友会孤儿院里筹备出版斯宾诺莎遗著,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一些明确表示政见和宗教观点的书信被销毁了,就是在发表的书信里,一些重要段落也被删改了。一个明显的事实是,在所发表的书信里,当时荷兰通信者的名字一律都被删掉,这可以说是伟大人物在所谓文明时代的悲剧。
  自《遗著》出版以来二百多年内,由于一些斯宾诺莎研究家的苦心收集,终于新发观了斯宾诺莎的书信11封,其中1882年以前新发观9封,1882年以后新发现2封,它们是第15、28、29、30、49、69、70、72、79封,和第48A、67A封,因此在1882年范•伏洛顿和兰德的《斯宾诺莎著作集》海牙版里,《书信集》不再是75封,而是84封,而在1895年以后的《斯宾诺莎著作集》标准版里又增加为86封。1975年奥芬贝尔格又刊登了一封至今未收入《书信集》里的斯宾诺莎1663年致梅耶尔的信件,因此现今我们共拥有斯宾诺莎与友人往返书信87封,其中斯宾诺莎自己写的50封,他的通信人写的37封。在斯宾诺莎自己写的50封中,有13封斯宾诺莎自己亲笔手书或复制品保存至今,它们是第6、9、15、23、27、28、32、43、46、49、69、72封以及1975年新发表的一封,前12封信1903年曾经由己故的W.梅耶尔博士以影印本出版,并加上译文和注释。
  研究《斯宾诺莎书信集》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关于书信序号的问题。在最早的《遗著》版里,书信的序号主要是以通信者为单元进行排列,例如,所有斯宾诺莎和奥尔登堡的书信,包括奥尔登堡写给斯宾诺莎的信和斯宾诺莎答复奥尔登堡的信,全都放在一起,然后按照时间秩序再给它们加以编排,这样一种编排无疑要以全部占有斯宾诺莎书信为前提。后来由于发现了新的书信,打乱了这种编排方法,所以,范•伏洛顿和兰德在1882年出版的《斯宾诺莎著作集》海牙版里,决定严格按照时间顺序对书信重新加以编号,由于当时只发现了9封信,因此该版本里共编了84封信。自此以后,这一编排序号成为世界各国学者引用斯宾诺谱莎书信的标准序号。但自1882年以后又新发现了2封信。为了避免打乱这一标准序号,各国学者统一决定,在这2封信序号后嵌以A字,仍按时间顺序编排进去,这样就在84封信之外出现了48A和67A这两封信。1975年新发现的一封,由于至今尚未收进国外《斯宾诺莎著作集》标准版里,我们暂以附录形式附在最后,为了便于读者了解《遗著》,版书信序号和《斯宾诺莎著作集》标准版书信序号的不同,我们在本文后面附有一张两种版本书信序号对照表。
  哲学家的书信,对于理解哲学家的思想,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但斯宾诺莎的书信对于理解他的哲学思想,相对来说可能更为重要,究其原因可能有如下几点:(1)斯宾诺莎自己的哲学代表作《伦理学》是用几何学方式陈述的,虽然这种方式在他看来是最明白清楚的,但对我们现代读者来说,却不免晦涩,因此要正确全面理解他的真正思想,我们还得借助于他的书信;(2)在十七世纪,学者们之间的通信与后来的生活通信不同,大多是进行学术的讨论,我们可以说当时的书信实际上就是一篇篇学术论文,如洛克给斯蒂林弗利特的信、莱布尼兹给克拉克和阿尔诺等人的信就是这样,当然斯宾诺莎的书信也大部分是这样,所以斯宾诺莎的书信就等于斯宾诺莎在其他正式著作之外又给我们提供了另一些宝贵的学术论著。(3)由于斯宾诺莎的书信大部分是针对友人或论敌对他学术思想提出的疑问进行问答,因而对于深入透澈地了解他的思想无疑有很重要的意义,我们可以毫不夸大地说,如果不读斯宾诺莎的书信,要了解他的真正哲学思想可能是非常困难的。(4)在哲学史上,斯宾诺莎是强调认识论和伦理学、世界观和人生观、求真和至善统一的伟大哲学家之一,专门的著作可能是从理论上阐明这种统一,而书信则可能具体而生动地表现这种统一,《斯宾诺莎书信集》特别提拱了这位伟大哲学家如何把哲学理论和生活实践结合起来的宝贵材料。(5)斯宾诺莎的书信展现了一幅十七世纪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科学研究和发现,以及人们精神面貌的画面,我们从中既可以了解到斯宾诺莎个人生活、性格和著述的具体情况,又可以得知当时的时代背景、社会状况和人们普遍的思想倾向。因此我们可以说,《斯宾诺莎书信集》不仅是了解斯宾诺莎个人传记和哲学思想的重要材料,而且也是了解当时社会背景、科学研究和宗教思想的宝贵历史资料,正因为如此,歌德曾说:“斯宾诺莎的书信是我们在正直和人道的世界里所能读到的一本最有趣的书”。总之,《斯宾诺莎书信集》的价值决不低于他的其他一些专门哲学著作。
  下面我们就斯宾诺莎哲学几个重要问题谈谈他的《书信集》给予我们的启示。
  实体是斯宾诺莎哲学体系的最根本范畴,究竟如何理解这一范畴,是我们正确理解斯宾诺莎哲学的关键。《书信集》保存了一封极珍贵的信件使我们犹如黑暗摸索中瞥见了一线光明。斯宾诺莎在这封信(第32封)中说,我们人类生活在宇宙中,就如同寄生虫生活在血液里一样,如果我们要想正确认识和理解我们周围的事物,我们就决不能象那个短视的寄生虫那样,把围绕我们四周的物体看成是彼此独立的整体,而应当把它们看成是一个整体的部分,而这个整体又是另一个更大整体的部分,他说:“每一个物体,就它们以某种限定的方式存在而言,必定被认为是整个宇宙的一部分,与宇宙的整体相一致,并且与其他的部分相联系”。实体在斯宾诺莎看来就是无限的宇宙整体,而个别事物(他称之为样态)乃是这整体的部分,部分的性质是由整体的一般性质决定的,离开了整体,部分既不能存在也不能被理解。由此可见,斯宾诺莎哲学的根本出发点是一种我们现在可以称之为系统论的认识论观点,它不是以个别对象或个别现象作为研究的中心,而是以个别对象或现象所隶属的整体或系统作为认识的中心,它否认那种以个别事物或个别现象本身来进行孤立研究和认识的实物中心论观点,而是主张把个别事物或个别现象当成它们所隶属的整体的体现者来认识,把事物当作它们所隶属的那个系统的一个部分来加以揭示的系统中心论观点,它认为只有把一种现象和所有其他与之相关的现象的共同性质弄清楚,把该现象所隶属的那一系统的根本规律弄清楚,我们才能真正认识这一现象的个别性和特殊性。正因为如此,所以斯宾诺莎主张最完善的认识方法乃是那种从能够表示自然全体的根源和源泉的观念(即他所谓神、实体或自然)进行推导的方法,也就是他所谓从实体到样态,从神到万物的理性演绎方法。这样,我们在读《伦理学》时,就有了一盏明灯,使我们在那些抽象晦涩的词句里把握了作者内心真正的思想。
  实体和属性的关系问题也是斯宾诺莎哲学中的重要问题。在十九世纪,康德批判哲学普遍流行,它对一切哲学问题、甚至哲学体系作认识论解释的倾向,导致一种可以称之为对斯宾诺莎实体和属性关系问题的康德式解释,也就是说,在当时的研究家和注释家看来,斯宾诺莎的属性只是一种主观的思想形式,是我们认识实体的主观方式,而不是实体自身固有的客观性质,他们认为,斯宾诺莎的实体是自在之物(noumenon),而属性则是现象(phenomena)。这种解释最早是由J.E.爱尔德曼(Erdmann)在其《哲学史大纲》(第2卷)里明确提出的,理由是斯宾诺莎在《伦理学》里把属性定义为“在知性看来是构成实体的本质的东西”,既然是“在知性看来”,就必然是在知性之内的,因而属性被知性所知觉,不是被知性所发现,而是被知性所发明。但我们从斯宾诺莎的书信(第2、4、9封)清楚看到,这种康德式的解释是根本错误的。斯宾诺莎认为属性具有象实体一样的客观实在性,实体本身就是无限多属性的统一整体,如果属性是主观的,那么实体也就必然是主观的了。实体和属性的差别唯一在于每一属性可以分别加以设想,而作为实体,其无限多个属性则是不可分开地结合在一起。而且按照斯宾诺莎的看法,知性给予我们的是实在的知识,而不只是现象的知识,因此那种认为实体是客观的而属性则是主观的看法是不正确的。
  第三,斯宾诺莎哲学体系究竟是一个纯粹的逻辑构造,还是具有实在的因果关系。一种相当普遍的看法是,在斯宾诺莎体系里,只有纯粹的逻辑关系,而不存在实在的时间因果关系,其理由是他使用了几何学表述方式和“原因或理由”(causa seu ratio)这一术语,以理由来代替原因、以数学推理来代替实在的因果关系,这表明,在他看来,宇宙里只有一种纯粹逻辑—数学的关系,因而象W.文德尔班这样的哲学史家在其《近代哲学史》和《哲学导论》里把斯宾诺莎哲学称之为“数学泛神论”。显然,这样一种观点是不符合斯宾诺莎哲学性质的,我们从书信集中只举出一封信(第60封)就可看得很清楚,斯宾诺莎在这封信中说:“为了我可以知道从事物的许多观念中找出什么观念能推知对象的一切性质,我只注意一点,即该事物的观念或界说应当表现它的动因(causa efficienti)”在靳宾诺莎看来,最好的观念或界说一定是表现动因的观念或界说,如圆就应当定义为“由一端固定另一端旋转的直线所描绘的空间”。这里的动因就是最近因。只有从事物的最近因才能推知该事物其他一切性质,这表明,推导关系决不只是数学—逻辑的关系,而且也是实在的因果关系。如果我们借助斯宾诺莎在《笛卡尔哲学原理》第三篇开始所讲的话,我们会更深刻地理解这一点。在那里,斯宾诺莎说,认识事物本性的最好方法乃是观察这些事物如何从某些原胚中逐渐产生和发展的,我们应当设想一些基本原理,使得能从这些基本原理,如同从原胚中一样,推出星球、大地以及世界上万事万物的起源,他认为用这种方法比起对事物现状作简单描述要好得多。很明显,斯宾诺莎之所以采用几何学陈述方式,只是为了更深刻揭示客观世界的因果关系。在斯宾诺莎那里,逻辑必然性和因果必然性是统一的。
  最后,关于斯宾诺莎体系的动态(动力学)解释和静态(静力学)解释问题。很长时期,哲学史上对斯宾诺莎体系保持一种静态解释,认为他的实体和属性概念类似于爱利亚学派的“存在”或柏拉图的“理念”。实际上这种解释忽视了斯宾诺莎体系里的两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即活动性(Activity,主动性)概念和力量(Power,能力)概念。斯宾诺莎在《伦理学》中说:“一物具有圆满性愈多,那它就愈是主动,愈少被动;反之,一物愈能主动,那它就愈是圆满。”“神的力量不是别的,只是神的主动的本质,所以认神不动作与认神不存在,在我们是同样不可能设想的。”因而正确的解释应当是动力学解释。这种解释在斯宾诺莎的书信里可以得到进一步证实。斯宾诺莎在答复谢恩豪斯提出的笛卡尔的物质概念是否能推知一切自然现象这一问题时说(见第81、83封),笛卡尔的物质概念只是惰性广延,从这样的物质和广延概念是不可能推知一切自然现象的。这里清楚表现了斯宾诺莎发展了笛卡尔的物质概念,对于斯宾诺莎来说,广延或物质本质上是一种物理能力,它表现在运动和静止的无限样态里,运动和静止不是从外面引入的,而是物质自身所具有。因此我们认为,虽然斯宾诺莎和笛卡尔使用了同一个广延概念,但他们两人对这一概念的理解有根本的区别,应当说,斯宾诺莎更接近于辩证地解决这一问题。
  当然,《斯宾诺莎书信集》在消除一些对斯宾诺莎哲学观点过分夸大的理解方面也起了明显的纠正作用。一个最明显的例子是对其“规定就是否定”(我们在此书中译为“限定就是否定”)的理解。众所周知,黑格尔对斯宾诺莎这一命题作了很高的评价,认为它是“一个伟大的命题:一切规定都是否定。规定的东西就是有限的东西:对于任何东西,包括思想(与广延相对立)在内,都可以说,这是一个规定的东西,所以自身中包含着否定,它的本质是建立在否定上的。哲学史上往往有这样一种现象,当一个哲学家提出一个重要的命题,当时这位哲学家对这个命题的理解往往与后人赋予这个命题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其实斯宾诺莎的这一命题(第50封信,同时可参阅第36封信),是作为说明一个绝对无限的东西不可能是受限定的理由提出来的,因为“限定”(determinatio)在他看来只是表示事物限制或局限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因而它不是什么肯定的东西,而只是一种否定。在这里,“限定”一词很少有黑格尔所谓的辩证规定的意思,因此我们与其说斯宾诺莎辩证地理解这一命题,还不如说他仍是在形而上学意义上提出这一命题为好,当然我们这样说,并不否定这一命题本身的辩证性质,我们只是说对斯宾诺莎本人的思想应当实事求是地加以评价。
  ……
  《斯宾诺莎书信集》,如果从《遗著》算起,至今已问世三百余年,现在我们第一次把它们译成中文,颇有内疚之感,好在哲学真理是不受时间、空间限制的,如果本译本的出版能有助于我们深入一步研究斯宾诺莎的哲学,译者会感到最大的满足。

                         译  者
                       1988年5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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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后记

  本书是根据A.沃尔夫(Wolf)的英译本The Correspondence of Spinoza(London 1928),同时参照C.格布哈特(Gebhardt)的德译本Spinozas Briefwechsel(Leipzig 1914)译出。在翻译过程中有个别地方还查找了格布哈特编辑出版的拉丁文原版Spinoza Opera(Heidelberg 1925)。
  我从六十年代初就开始翻译此书,断断续续历经二十余年。记得在开始动笔时,我的老师贺麟教授就谆谆嘱咐我切不要把此书作为与己毫无相关的客观对象来翻译,应当深入到哲学家的生活和内在思想中去寻找人生的真谛。此后十五载的艰辛生活和坎坷道路给我提供了这种机会,使我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全身心倾注于探讨这位伟大哲学家非以论著形式来表现的最自由和最深邃的思想和精神,以求得到某种精神的解脱和自慰。我经常默念斯宾诺莎这样一段话:“爱好永恒无限的东西,可以培养我们的心灵,使得它经常欢欣愉快,不会受到苦恼的侵袭,因此最值得我们全力去追求,去探寻”。在翻译过程中,有时我就情不自禁地置身于哲学家的生活环境中,与他同命运、共呼吸和冷观人生。这种由翻译和研究斯宾诺莎著作而带来的精神宁静和心灵欢悦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为了便于读者理解书信中的人物、历史背景以及思想情况,我在本书中加上许多注释,其中有些属于考证、资料性的材料是根据英译者沃尔夫和德译者格布哈特的注释加以重新整理和发挥,书后并附有斯宾诺莎生平和著作年表、书信集文献,以及事项索引和人名索引。
  此书得以出版,是与许多老师和朋友的帮助和支持分不开的,除了贺麟教授的热诚指导和支持外,陈修斋教授曾寄来凌瑾芳同志几封译稿以资参考;谭鑫田教授代翻译了第67,67A两封信;郑文彬同志并从法文杂志译出新发现的斯宾诺莎一封信,尤其是我的敬爱的老师齐良骥教授不仅校看了我的部分译稿,而且多次盼望此书早日出版,译者在此一一深表谢意。
  由于译者水平有限,本书译文定有不妥之处,望读者批评指正。

                             译 者
                           1988年6月于北京

显示全部目 录

《遗著》书名页
第1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1年8月16/26日
第2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1年9月]
第3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1年9月27日
第4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1年10月]

第5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1年10月11/21日]

第6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2年4月]
第7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2年7月]
第8封 德•福里致斯宾诺莎 1663年2月24日
第9封 斯宾诺莎致德•福里 [1663年3月]
第10封 斯宾诺莎致德•福里 [1663年约3月]
第11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3年4月3日
第12封 斯宾诺莎致梅耶尔 1663年4月20日

第13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3年7月17/27日

第14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3年7月31日
第15封 斯宾诺莎致梅耶尔 1663年8月3日
第16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3年8月4日
第17封 斯宾诺莎致巴林 1664年7月20日
第18封 布林堡致斯宾诺莎 1664年12月12日
第19封 斯宾诺莎致布林堡 1665年1月5日
第20封 布林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1月16日
第21封 斯宾诺莎致布林堡 [1665年1月28日]
第22封 布林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2月19日
第23封 斯宾诺莎致布林堡 1665年3月13日
第24封 布林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3月27日
第25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1665年4月28日
第26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5年5月]
第27封 斯宾诺莎致布林堡 1665年6月3日
第28封 斯宾诺莎致鲍麦斯特 1665年6月
第29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9月]
第30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5年9月或10月]
第31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10月12日
第32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65年11月20日
第33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65年12月8日
第34封 斯宾诺莎致胡德 1666年1月7日
第35封 斯宾诺莎致胡德 1666年4月10日
第36封 斯宾诺莎致胡德 [1666年6月]
第37封 斯宾诺莎致鲍麦斯特 1666年6月10日
第38封 斯宾诺莎致范•登•迈尔 1666年10月1日
第39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67年3月3日
第40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67年3月25日
第41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69年9月5日
第42封 凡尔底桑致奥斯顿 1671年1月24日
第43封 斯宾诺莎致奥斯顿 [1671年2月]
第44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71年2月17日
第45封 莱布尼兹致斯宾诺莎 1671年10月5日
第46封 斯宾诺莎致莱布尼兹 1671年11月9日
第47封 法布里齐乌斯致斯宾诺莎 1973年2月16日
第48封 斯宾诺莎致法布里齐乌斯 1673年3月30日
第48(A)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73年4月19日
第49封 斯宾诺莎致格雷维斯 1673年12月14日
第50封 斯宾诺莎致耶勒斯 1674年6月2日
第5l封 博克赛尔致斯宾诺莎 1674年9月14日
第52封 斯宾诺莎致博克赛尔 [1674年9月]
第53封 博克赛尔致斯宾诺莎 1674年9月21日
第54封 斯宾诺莎致博克赛尔 [1674年9月]
第55封 博克赛尔致斯宾诺莎 [1674年9月]
第56封 斯宾诺莎致博克赛尔 [1674年10月]
第57封 谢恩豪斯致斯宾诺莎 1674年10月8日
第58封 斯宾诺莎致席勒 [1674年10月]
第59封 谢恩豪斯致斯宾诺莎 1675年1月5日
第60封 斯宾诺莎致谢恩豪斯 1675年1月
第61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5年6月8日
第62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5年7月22日
第63封 席勒致斯宾诺莎 1675年7月25日
第64封 斯宾诺莎致席勒 1675年7月29日
第65封 谢恩豪斯致斯宾诺莎 1675年8月12日
第66封 斯宾诺莎致谢恩豪斯 1675年8月18日
第67封 博许致斯宾诺莎 1675年9月11日
第67(A)封 斯蒂诺致新哲学的改革者 1675年
第68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75年9月]
第69封 斯宾诺莎致凡尔底桑 [1675年秋]
第70封 席勒致斯宾诺莎 1675年11月14日
第71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5年11月15日
第72封 斯宾诺莎致席勒 1675年11月18日
第73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 [1675年11或12月]
第74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5年12月16日
第75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75年12月]
第76封 斯宾诺莎致博许 [1675年12月]
第77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6年1月14日
第78封 斯宾诺莎致奥尔登堡 [1676年2月7日]
第79封 奥尔登堡致斯宾诺莎 1676年2月11日
第80封 谢恩豪斯致斯宾诺莎 1676年5月2日
第81封 斯宾诺莎致谢恩豪斯 1676年5月5日
第82封 谢恩豪斯致斯宾诺莎 1676年6月
第83封 斯宾诺莎致谢恩豪斯 1676年7月15日
第84封 斯宾诺莎致一位不认识的朋友[1676年]
附录:斯宾诺莎致梅耶尔 1663年7月26日

斯宾诺莎生平和著作年表
《斯宾诺莎书信集》文献
事项索引
人名索引
译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