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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的第一道光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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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2.00

  • 著者:184246 译者:
  • 出版时间:2021年05月本印时间:2021年05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210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19421-1
  • 读者对象:大众读者,文学爱好者
  • 主题词:长篇小说意大利现代
  • 人气: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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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诗人聂鲁达的最后一段爱情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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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融入彼此的身体,无法分割,随时准备共同应对任何苦难。聂鲁达和马蒂尔德选择合为一体,与历史抗争、抵御伤害。——《意大利共和国报》
多声部的交错,在爱情的传奇和历史的残酷之间,讲述了全世界最受欢迎的诗人之一聂鲁达的故事。——《那不勒斯晨报》
巴勃罗•聂鲁达是二十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他书写任何事物都有伟大的诗篇,就好像弥达斯王,凡他触摸的东西,都会变成诗歌。——加西亚•马尔克斯


编辑推荐:
1、聂鲁达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诗人之一,主要著作有《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疑问集》等。被誉为“人民的诗人”“20世纪伟大的诗人”。1945年获智利国家文学奖,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2、本书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为基础,涉及的时间跨越二十多年,以爱情的传奇和历史的严酷作为交织的两条线索展开叙事。同时结合了散文、诗歌和戏剧的表现特点,以文学的诗意再现了诗人诗歌创作背后扑朔迷离的人生经历及心路历程。
3、聂鲁达和马蒂尔德曾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市的卡普里海岛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诗人的著名爱情诗集《船长的诗》就写作于此,而且是为马蒂尔德写下的。这些美妙的诗句穿插在书中,不仅表达着诗人的爱情,更展现了他对自然、对祖国深切的爱。
4、本书的中文译本出版之年,正值聂鲁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五十周年纪念。我们想邀请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在阅读这本书时,一起怀念这位为了人民的自由与幸福而奋斗一生的伟大诗人,并“勇于成为自己”。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鲁杰罗•卡普乔,意大利作家、编剧和导演,1964年出生于那不勒斯。小说《缄默成双的夜》入围2008年斯特雷加奖;《那不勒斯的火》获得2011年那不勒斯奖和维托里尼奖。他为电影和电视剧担任编剧和导演,代表作有《最后一夜的微笑》《大法官保罗•博尔塞利诺》《火的语言》。作为戏剧作家,他创作并导演了《狂迷边际》(IDI奖)、《圣•乔瓦尼的微笑》(乌布奖意大利新作奖)、《斯帕卡那波利岁月》(意大利戏剧面具奖最佳意大利原创剧作家奖)。他的著作《莎士比亚——那不勒斯之王》(欧洲剧作家特别奖)、《俄狄浦斯在科罗诺斯》和《卡拉瓦乔最后的七个词》收录在艾奥迪出版社的“剧院经典系列”中。自2016年起他担任那不勒斯戏剧节总导演,还为米兰斯卡拉剧院、萨尔茨堡音乐节、罗马歌剧院、佛罗伦萨的音乐节和那不勒斯圣卡洛剧院的歌剧演出担任导演。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巴勃罗•聂鲁达,生于智利,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诗人之一,被誉为“人民的诗人”“20世纪伟大的诗人”。主要著作有《船长的诗》《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疑问集》等。1945年获智利国家文学奖,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聂鲁达一生怀着对人民、对自然、对和平的热爱,反抗压迫与暴行,在严酷的现实和斗争中,被迫一次次流亡。给诗人带来温暖和爱的是马蒂尔德•乌鲁蒂亚的出现。1946年,两人在圣地亚哥的一次花园音乐会上不期而遇,继而彼此追寻、逃避、别离、重逢、坠入爱河,像是找到了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自己。两位恋人之间的爱恋深沉、闪耀、神秘又不可预料,尤其是在那不勒斯卡普里岛上的一段难得的平静浪漫的生活成为诗人生命中最明丽的时光。
本书以真实的历史事件、文学的诗意,展现了聂鲁达诗歌创作背后扑朔迷离的人生经历和辽阔澎湃的心路历程,宛如一曲古老的意大利歌谣,在每一个渴望爱与自由的人的心中久久回荡。
 

显示全部目 录

1  上帝的半秒钟/ 1
2  痛的解药/ 11
3  为了希望,也为了诀别/ 20
4  幸福的伤/ 49
5  无须做爱/ 76
6  海的冷漠/ 89
7  秘密约会/ 103
8  死亡的味道/ 119
9  母亲的气味/ 129
10  心头的血/ 146
11  第一次赤裸/ 156
12  意外/ 168
13  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些夜晚/ 179
14  本质之屋/ 185
15  月亮的诺言/ 194
16  与我共舞/ 200
致谢/ 209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1上帝的半秒钟(节选)
“聂鲁达。巴勃罗· 聂鲁达。开门。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半明半暗之间,有人用手掌拍打着房门。一只小鸟受了惊,倚靠在床头柜的边缘。拍门声还在响着。鸟儿躲到烟斗后面,接着又跳到一个坏了的闹钟旁,小脑袋哆哆嗦嗦地晃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拍门声越来越大,它又快速俯冲向地板,不知所措地踉跄着。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那人又拍了三下门。巴勃罗·聂鲁达几乎完全处于黑暗中。他躺在一张铁架床上,寻思着自己是睡是醒。他缩在一条红色的毛毯下,整晚纹丝不动,回想着这一生中的种种经历。他就像一个表演走钢丝的人,走在睡梦和清醒的分界线上。究竟躺了几个小时了?他的头枕在枕头上,看着上方的某个椭圆形的装饰,只见一道道锈迹交错,附着在一朵花上。他从下往上仔细观察它:那是一朵钟铃草形状的花,它如牛奶般细腻纯白,但花边却晕染了一层浅浅的蓝色,几乎看不见。他觉得那可能是曼陀罗花。接着他关掉床头柜上的灯,闭上眼睛,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正当他昏昏欲睡,一个画面立刻浮现在脑海:“我坐在一块露出海面的礁石上,一只海豚从水里探出头看着我,它的鼻子有着玫瑰的形状,一朵肉墩墩的玫瑰。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我觉得海豚只是梦中的影像,于是我立刻打开灯,我是醒着的。今天是星期几?我这样问自己,以判断自己是否清醒。今天是1952 年1 月11 日。我关上灯,再次陷入黑暗中。我在卡拉乔洛街的一间公寓里,我在那不勒斯。我继续看着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我发现它们非常有趣,是如此生动形象,不容置疑。在黑暗和寂静中,我看得到却又怀疑自己。我一边看着,一边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在这个梦里出现了一连串其他梦境的碎片,涌入我的视线。此刻,就在他们即将拍响我房门之前的一刻,我还看到了保尔·艾吕雅的面庞。他是我的朋友,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们一起走在满是尘土的街道上,四周空无一人。也许是在墨西哥城。刚才有点儿冷,那种刺骨的冷,就像当时我们在那儿一样。”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诗人的鞋整齐地摆放在地板上,像是两座小岛,鸟儿便躲到那后面去了。“当有人用手掌用力地拍打屋门时,我们通常不会期待有什么好事发生。我并不确定他们是在敲门,所以我不会起身。”聂鲁达被许多思绪萦绕,他平静地回顾着过往,一种那晚之前他未曾感到过的平静。那些思绪色彩各异,但并没有丝毫怀念之情。
“我感受当下,只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烙印,我能看得到、摸得到、听得到,就像此刻这床架发出的吱吱的响声。我触碰当下,是为了确定,时间确是我们有勇气去探索的维度:由已经消亡的和还未诞生的星星组成的星环,闪着同样的微光,代表那些已经逝去和还未出生的生命。我探索当下,是为了体会它的虚空。我叫聂鲁达,四十七岁,我在一片黑暗中,在卡拉乔洛街的一间公寓里。今天是1952 年1 月11 日。我在那不勒斯,是的,我在那不勒斯。宇宙已经存在了一百四十亿年。”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鸟儿藏身在地板上的五摞书后。
“我不想起身,不想给任何人开门。现在,我又看到了一位二十七岁的本笃会修士的面庞。三年前我在马德里认识了他。他名叫威利吉斯·雅格尔。他的眼底有一种能够治愈痛苦的平静,因为他有勇气穿越痛苦。‘我们来玩一个数学游戏,’他对我说,‘我们尝试压缩一百四十亿年的宇宙历史,用十二个月的时间讲述它,也就是说我们要只用一年时间去重现宇宙一百四十亿年的演变。 您是一个诗人,聂鲁达,以您的想象力应该不难。在1 月1 日的第一秒,形成了物质。首先,形成基本粒子,紧接着形成最简单的原子,例如氢和氦。1 月还没完,还发生了辐射与物质之间的分离。于是,最早的星系诞生了。现在要注意了,聂鲁达先生,让我们跳到六个月之后。8 月,一团巨大的气体和尘埃会塌缩,这样就形成了我们的太阳系。与此同时,地球上出现了复杂的化学结构,之后是生物结构。现在到了9 月中旬,地球表面出现了奇异的突起,也就是最古老的岩石。10 月初出现了远古海藻生物。到11 月底,成千上万种植物和动物开始出现在水域中。12月19 日,植物开始在陆地生长。第二天,树林覆盖了土地,生命周围形成了含氧空气。12 月22 日和23 日从鱼类中分离出的、拥有四肢的两栖动物开始在湿地中活动。12 月24 日,爬行动物出现,它们的足迹到达了旱地。12月25 日诞生了最早的恒温动物,除了数量不断增长的恐龙,当天深夜还出现了最早的哺乳动物。在12 月30 日的夜晚,阿尔卑斯山开始形成。现在您可以微笑了,聂鲁达。这一年即将结束,但在12 月30 日至31 日的夜晚,人类物种在一群猴子中诞生了。午夜前的五分钟,尼安德特人已经出现。午夜前的十五秒,基督诞生了。在午夜来临前的半秒之内,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纪到来了。聂鲁达先生,对我们来说,半秒钟意味着什么?对上帝来说,半秒钟又是什么呢?’说完,年轻的修士久久地看着我。而此刻,他也正看着我,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缓缓地扬起嘴角,微笑着告诉我:‘请记住,聂鲁达先生,上帝的半秒钟,不过在您的一个诗句之中。’”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他现在怀疑一切,真的有人敲门吗?重点是,他们敲了多久?他真的是在那不勒斯吗? 他看到一个女人的额头,光滑、宽阔、舒展,仿佛寒夜中沙漠里的细沙。他看到她长长的波浪般柔软蓬松的鬈发,就像是连绵山川的轮廓。在黑暗中他看到她的双眼,只看得到双眼,像童话里的双子岛一样深邃,能够抚慰焦虑。
“其实我只是躺在床上,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我这辈子换过不知多少住处。廉价旅馆、没有水电的夹层房间,有时头顶上南方典型的潮湿墙壁长出了绿色的苔藓,周围的糊墙纸也已腐烂。每天早上醒来,我都需要花些时间来弄清楚我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还是在古巴的某处。一睁开眼睛,我的手习惯性地往右边摸索圣地亚哥房间的灯,而在加尔各答的房间,灯在左边。所以,现在,我到底是在哪儿?”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
有人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但这种呼唤并不会让他心绪不宁,这是他自己的声音。只有这个声音,是他想听到的。这显然只是他脑海中的声音,却引起了身体的感应。这个声音如静谧的湖水般充盈着他的胸腔,使他瞬间精神焕发。
“我在和自己说话,通过我的身体。我必须记住这一点,我对自己说:记住,有一天你可能会失去你所爱的东西。记住,尽管你离不开你的狗,但它可能会走丢,而后就换了主人。记住,你可能再也不会回到那座使你感到幸福的城市。记住,你的父亲已经不在了,而你可能会在思想的深处再体会一次这种失去。记住,你的母亲也离你而去,聂鲁达,那时的你只有一个月大,但你可能还会体会失去她的感觉,当你再也找不到牢印于心的她的呼吸的节奏。记住,你可能会失去你的家乡,失去爱你的朋友,和你最亲密的爱人。记住,你可能会失去自由。但是你要记住,尽管如此,你依然要抗争,要努力地活下去。你即将失去的每一件东西,都会在你血液天然的基因中留下一个种子。你只需要去寻找它,不知疲倦地寻找,就一定会找到它。”
“聂鲁达。巴勃罗·聂鲁达。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