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近代史的开端
蒙古帝国崛起之时,蒙古骑兵以其巨大的军事技术优势,迅速占领、控制了亚欧大陆的大部分地区,摧毁了农业地带固有的文明体系,打破了几个世纪以来,由“伊斯兰扩张”而造成的亚欧通道被阿拉伯商人所垄断,亚欧大陆两端难以交流往来的历史格局,极大地促进了亚欧大陆的商业交通与文明交流,改变了亚欧大陆的传统格局与历史面貌。但蒙古由于文明形态较为落后,无法充分整合亚欧大陆各文明体系,推动世界秩序向着一体化格局持续前进。历史重担只能再次由一直在世界历史中扮演主导角色的农商文明来承担。
14 世纪,一场大规模的灾荒侵袭了亚欧大陆,令人闻之色变的瘟疫更是弥漫于这一世界历史的核心地带。在遭受自然环境的打击之后,蒙古人与被征服者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加剧与激化。伴随着窝阔台汗国、察合台汗国、伊利汗国三大汗国政权的分裂、瓦解甚至垮台,金帐汗国势力也已仅限于俄罗斯诸公国,不再具有世界史意义,尤其是宗主国元朝被长城以内的汉族政权明朝逐回草原,控制亚欧大陆百余年的蒙古帝国的世界秩序就此轰然倒塌。一种主导性文明的覆灭,往往为下一个更为辉煌的文明的到来提供了广阔空间。蒙古帝国的解体,使世界历史站在了十字路口上,未来的世界向何处发展,何种文明将会崛起,成为未来世界的主宰?
长城的问号
在世界历史抉择的十字路口,明朝为何做出这种内向、保守的选择?修长城又对中国、世界历史进程具体产生了什么影响?这显然是理解世界近代史的核心问题之一。每当人们站在高耸巍峨、延入天际的长城之上,由衷地感叹古人伟大的同时,往往也会随之产生疑问:“为什么修长城?长城有用吗?修长城是功还是过?”其实,类似的疑问,古人在修筑长城时也曾有所感发,甚至开展激烈讨论。
明初榆林军寨的分布
河套的南缘,是黄沙弥天的毛乌素沙地。毛乌素沙地东南,有一处山,高数十丈,形状远看像一匹骆驼,遥望着广袤的沙漠,因此被称为“驼山”。驼山上下,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榆树,宛如一片海洋。这里榆树这么多,是因为它耐干冷,可以在中度盐碱的土壤中顽强生存,抗风能力强,是我国北方地区普遍生长的一种树木。榆树之外,周边还有松柏、柳树、桑树、槐树等。黄土高原干旱少雨,许多山都少有草木,驼山在黄土高原的最北端,气候最冷,又靠近沙漠,非常干燥,之所以有这样良好的生态,是因为驼山上泉水众多,滋润了树木的生长。
向日葵掩映镇羌堡
南门目前尚存,在其门楼之上是新筑的遏云楼。南门墙体剥离严重,东侧基本已被拆毁,后被居民用现代砖重砌。西侧墙体被辟为院墙,院中房屋、院墙多拆毁墙砖筑成。南门外尚存南瓮城,南瓮城仅存西门与数米长断垣,从斩断部分可看到夯土、砖筑结合的结构。镇羌堡东门位于东西主干道上,已被拆毁,原址处堆积了大量碎砖、瓦砾。镇羌堡东墙保存了完整的夯土结构,墙体非常高厚,中、北段与东瓮城共同形成“之”字形。镇羌堡东瓮城规模较大,是四方形,处于东墙靠北部分,门在南侧,较宽大,尚作为由东部进入堡内北侧的路径。门东侧被居民挖开一洞,用于存贮草料。西侧也有一洞,堆满了杂物。瓮城内种植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