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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唐氏四百年忠孝家风,根源尽在此书!
自古以来,国与家、忠与孝很难两全。成山唐氏家族以忠孝传家,迄今四百余年,忠臣孝子代不乏人,至今仍以此家风教化后人。《忠孝成山》一书以历史记载为筋骨,以诗文、楹联及小说为血肉,将成山唐氏家族全貌展现出来。“举孝廉忠义,承先启后歌乡贤遗响;扬正气古风,继往开来奏盛世强音”,成山唐氏四百年家国梦、四百年好家风已经影响并还将影响一代代国人的忠孝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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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唐氏四百年忠孝家风,根源尽在此书!
自古以来,国与家、忠与孝很难两全。成山唐氏家族以忠孝传家,迄今四百余年,忠臣孝子代不乏人,至今仍以此家风教化后人。《忠孝成山》一书以历史记载为筋骨,以诗文、楹联及小说为血肉,将成山唐氏家族全貌展现出来。“举孝廉忠义,承先启后歌乡贤遗响;扬正气古风,继往开来奏盛世强音”,成山唐氏四百年家国梦、四百年好家风已经影响并还将影响一代代国人的忠孝情怀。
成山文化的核心为:忠义爱国,光宗耀祖。崇祯十七年(1644),唐氏始祖象明公和长奶夫人因避战乱,从四川涪州迁居播州——后来的遵义府。因其家风淳良、子孙成器,家声渐旺,人称“湘川唐氏”。一百七十八年后——公元1822年,这个家族的一支因葬坟守孝而迁居贵阳。于是,位于省城东北的水田坝多了一个自称“成山唐氏”的家族。在这前前后后四百多年的时间里,唐氏忠义爱国的孝廉家风代代相传,代代不乏惊天动地、事迹感人的忠臣孝子。
成山唐氏四百年家史世系明了,脉络清晰,忠孝可鉴,在诸多历史文献中,关于成山唐氏的史事均有记载。客观来说,这些历史文献是最能接近成山文化实质的窗户、依据或曰载体。它们的价值,远远高于市井间口口相传、绘声绘色却又难以佐证的民间传说。本书从各类典籍中选编三十余万字的历史文献,主要包括信札、墓志、祭文、诗文、遗稿、奏疏、序文、传记等,对成山唐氏的历史风貌进行全景展示。
“倘若读书人使坏,那将是恶中极品!”
冯 飞
吃完肠旺粉,两人出二浪坡往北,到“贵山书院”看望蔚斋夫子。
蔚斋夫子年龄尚不到 50 岁,却已显出了老态。此时他正坐在书院的回廊上,捋着齐胸的长髯,和一个方脸大汉下围棋。当门童禀报畏三来访,夫子很高兴,对方脸大汉说 :“鄂生,听见了么?畏三来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哇!”那个叫鄂生的大汉对弈失利,凝眸思招反围,猛地听说畏三来了,他连忙一把将棋局刨乱了说 :“和棋和棋……畏三来了!”趁夫子未反应过来,起身去大门迎接赵国澍。
咸丰年间,贵州有两位赫赫有名的大学者,时人称“西南宿儒”。这两位学者,就是遵义名士郑珍和黔南名士莫友芝。道光十八年(1838),郑、莫应遵义知府平翰之请,撰写了洋洋八十万言的《遵义府志》。著名学者、贵州巡抚贺长龄为之作序,赞曰“是志也,于黔中足谓雅赡耳矣!”
那个方脸大汉,就是郑珍的表弟、遵义举人唐炯。此人生于道光九年(1829),比赵国澍小3岁。唐炯的父亲唐树义爱好文学,尤喜诗文;他曾任湖北监利知县、甘肃兰州知府、陕西布政使、湖北布政使等职;咸丰元年,称病回籍,在贵阳筑待归草堂闲居。
回籍不久,唐树义出银资助郑珍刊刻《播雅》诗集。内容涉及时事、山川、境域、要隘、名胜、习俗以及耆旧掌故的引述与考证。遵义诗歌渊源于此可见。
咸丰四年,因长江沿线“长毛”猖獗,唐树义奉诏出任湖北按察使,与两广总督吴文镕一起,率兵在湖北、安徽等地与太平军作战,后因兵败,在武昌金口投江殉国。唐树义死后,25岁的唐炯几经周折,将父亲遗骸运回贵阳,葬于省城东北 50 里的水田坝成山。
在湖北武昌期间,唐炯见到了父亲的生前好友胡林翼。并经其引见,登门拜访过湘军大帅曾国藩。通过与曾、胡的接触,唐炯有大彻大悟之感,自谓“湖湘之行,醍醐灌顶,砰然重生!”。安葬好父亲之后,唐炯收罗出全部家产,效仿赵国澍捐资办团,帮助清廷镇压“苗乱”,其驻扎地即水田坝成山。
赵国澍、邓三刀正在门边与唐炯施礼亲热,蔚斋夫子跑来向赵国澍告状,说唐炯耍赖。唐炯见状灵机一动,他扯直了自己的发辫,埋头凑到夫子跟前斜眼偷笑道 :“夫子,我唐鄂生哪点癞,哪点癞?你仔细看个清楚!”“哪点癞?”夫子气鼓鼓地说,“你欺我眼睛不好,下棋向来就喜欢耍赖。这回也是同样如此嘛……从第一颗子落盘,你就在鬼鬼祟祟地耍赖!哼,今天要是畏三不来,这盘棋你绝对是输定了!”
唐炯理屈词穷,却涎皮搭脸道 :“不一定,顶多是局和棋。”“和不了,这棋你我肯定是和不了的!”蔚斋夫子依旧气鼓鼓地说,“你不信?不信我们就再来一盘……”
说笑间,大家在馆舍的客堂中坐了下来。赵国澍问夫子 :“最近有郘亭先生的消息吗?”“没得。”夫子说,“鄂生正月间去看望过他,听鄂生说,《黔诗纪略》的文稿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但郘亭的情绪仍很低落。”国澍说:“去年中秋节,莫郘亭去黔南探望兄嫂。其往返路径均要经过青岩,因此,经我再三挽留,前后分别小住了几日。向他求诗,他倒是写过几首,却又全撕了,说自己都不满意的文句,拿出去逗人耻笑。”
唐炯忙说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夫子,郘亭叫我带给畏三的诗稿呢?”“哦,对对,鄂生放在这里都好些天了,正准备托人给你送去哩……”夫子说着,忙去书橱里翻寻。
郘亭就是莫友芝。道光二十七年(1847)春,莫友芝赴京参加丁未科会试,翰林院侍读学士曾国藩与其邂逅并主动攀谈。莫友芝对汉学门径了如指掌,其精湛的学养令曾氏推崇备至,惊叹曰:“不意黔中有此宿学耶!”随即在北京虎坊桥宴请莫友芝,并与之结为挚友。这段文坛佳话,曾、莫在各自著述中均有诗文作记。“宿儒”之称即是由“宿学”演变而来的。
“畏三,最近都读了些什么书啊?”夫子问。
赵国澍说 :“最近团务缠身,却没忙出个名堂。郘亭先生赠送的《郘亭诗钞》,我也只读了前面的一小部分,并且未求甚解。”“时事艰难啊!”夫子长长叹口冷气说,“百策旁置,用兵为上,秀才去办团,还真难为了你们。”
“不不不!夫子你只说对了一半—曾侍郎也是读书人嘛!”唐炯和赵国澍不同,虽说他比夫子辈分低,但未曾受教于夫子,二人只是“忘年交”性质的朋友关系,因而唐炯在夫子面前无所避讳,“曾侍郎饱读诗书,作文下笔千言,美轮美奂,治军则善战骁勇,所向披靡……”
前年赴鄂,唐炯亲眼看见过曾国藩督军操练的情形。他们虽说仅仅是一面之交,但曾国藩的博学多才,却赢得了唐炯的崇敬与景仰。自此以后,凡与人谈到用兵之道,谈到书生中弃文从戎的佼佼者,唐炯首推曾氏。
“嘿嘿,你也只说了半边话!”夫子却不以为然,他冷笑道,“还有半边你咋按下不表、一笔带过了呢?”说到这里,夫子故意停下来,一边把玩着茶几上的茶杯盖,一边仍盯住唐炯冷笑。
“据传,曾侍郎屡战屡败,其弟曾国华等大员连遭杀损,眼下江西大半为太平军所占,且曾大帅本人也被困于南昌。鄂生,你说……这打的是哪样仗?”夫子边说,边侧目注视唐炯的表情。
唐炯无言以对。赵国澍见状,忙打圆场说:“先生,‘洪杨’麾下虽不乏悍将,但其师出无名,天理不允。我看,其造反闹剧,要不了多久就该谢幕收场了。”
“好!”一直未插上话的邓三刀突然大叫了一声。
“好!”唐炯也拍了下茶几,兴奋地说,“畏三说对了—这是场闹剧。迟早都会由曾侍郎为它封笔谢幕的!”
“曾侍郎?封笔谢幕?哼哼……”夫子微笑着,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盖,分开五指,细致地捋着胸前的长须说,“当然啰,茫茫人世,朗朗乾坤,不过一个小小的戏台啊!至于台上的戏么,无论悲欢离合,总会有它演完的时候嘛!”说完,蔚斋夫子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口冷气。对蔚斋夫子的话,邓三刀似懂非懂,坐在一旁嘿嘿偷笑。
能言善辩的唐炯,这时不知何故突然变得忧郁起来,他坐在那凳子上沉默不语。
赵国澍认真品味着先生刚才的话,隐隐约约地听出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弦外之音。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世上的许多人,其实都像那泥土里的蚯蚓一样,庸庸碌碌、浑浑噩噩而又容易满足!只有自己的先生张国华张蔚斋,那才是一个目光深邃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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