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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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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19.00

  • 出版时间:2007年11月
  • 页数:306页
  • ISBN:7-100-01109-4
  • 主题词:平等
  • 人气:169

显示全部出版说明

<FONT size=3><STRONG>         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出版说明

</STRONG></FONT>

  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这些译本过去以单行本印行,难见系统,汇编为丛书,才能相得益彰,蔚为大观,既便于研读查考,又利于文化积累。为此,我们从1981年至2000年先后分九辑印行了名著三百六十余种。现继续编印第十辑。到2004年底出版至四百种。今后在积累单本著作的基础上仍将陆续以名著版印行。由于采用原纸型,译文未能重新校订,体例也不完全统一,凡是原来译本可用的序跋,都一仍其旧,个别序跋予以订正或删除。读书界完全懂得要用正确的分析态度去研读这些著作,汲取其对我有用的精华,剔除其不合时宜的糟粕,这一点也无需我们多说。希望海内外读书界、著译界给我们批评、建议,帮助我们把这套丛书出好。


                          商务印书馆编辑部

                             2003年10月


<STRONG><FONT size=3>          本书出版说明</FONT></STRONG>


  皮埃尔•勒鲁(1797——1871)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的哲学家、小资产阶级空想社会主义者。他出身于巴黎附近一个工匠的家庭,由于早年丧父,他不得不中断学习,去当瓦工和排字工人,以供养家庭。他刻苦学习,阅读了空想社会主义者和法国启蒙思想家的大量著作、特别是卢梭的著作,深受卢梭的自由、平等思想的影响。1824年,他与杜布瓦一起创办《环球报》,宣传自己的社会主张。1825年,由于发表题为《手工业者的解放》的评论文章引起了圣西门对该报的注意,乃与圣西门相识,并开始接受圣西门学说的影响。1830年10月,他把《环球报》变成圣西门主义者的机关报,积极宣传圣西门的学说。到1831年底,由于圣西门主义者内部分歧加深,他与巴扎尔等人便脱离了圣西门派,而开始发展他自己的社会主义思想体系。

  从三十年代初到四十年代末,是勒鲁创作最多的时期,也是他声望最高的时期。在这个时期,他先后出版过《百科全书评论》、《新百科全书》、《独立评论》和《社会评论》等。在1848年二月革命中,他坚决站在共和国一边,被选为国民议会议员,1849年又被选为立法议会议员。但是,他起的作用不大。1851年12月路易•波拿巴发动政变后,他被迫举家流亡英国,在哲尔济定居,从事农业实验和写作。1869年,法国政府实行大赦,他回到巴黎。两年之后,即1871年4月巴黎公社时期,他与世长辞。

  本书《论平等》是勒鲁主编的《新百科全书》的一个词条,发表于1838年。但它可以看作一部专著。在这部著作中,他以基督教三位一体的学说,围绕平等问题,从历史到现实作了系统考察和论述,认为平等是社会的基础。他肯定法国大革命提出的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说它的每一个词都包含着深刻的社会内容。自由是人的生存权利,博爱是人的本性所充满的感情,平等是兄弟般的相亲相爱、互相帮助。这三个词是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只有当它们结合在一起时,它们才是“真理和生命的最妙的表达形式”(本书第17页)。因此,它们“是一个完整的学说”,是一个不仅面对现在、而且“预示未来的学说”。他特别强调平等在其中占主导地位。只有平等,才能有个人的自由和权利,同样,也只有平等,才能有人与人之间的博爱。他看出了资产阶级自由平等的虚伪性,指出:在革命后的法国社会里,“在作为事实的平等和作为原则的平等之间,存在着如孟德斯鸠所说的‘天壤之别’”(本书第21页)。

  为了改变这种社会状况,作为圣西门主义者的勒鲁和其他空想社会主义者一样,并不主张实行革命的变革,而是主张走社会改良的道路。他认为,有两条道路通向平等,一条是互相协商与和谐的道路,另一条是纷争和混乱的道路。他赞成前一条道路,即通过社会不断进步来实现平等,建立宗教社会主义社会。

  综合以上所述,勒鲁在本书中所论述的平等思想、对于法国资本主义社会的揭露和批判以及关于克服不平等的一些设想,主要反映当时小资产阶级和早期无产者对于当时现实社会的不满和要求改变现状的愿望。这些论述与他的前辈圣西门等人的一样,都带有明显的空想性。勒鲁生活的时期,科学社会主义已经诞生,但勒鲁的社会主义思想没有由空想发展为科学。他是以最后一批空想社会主义者载入社会主义思想史史册的。


                           1986年12月

显示全部序言

  我在本书中所要论证的内容是,现在的社会,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除了<STRONG>平等的信条外</STRONG>,再没有别的基础。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认为:不平等仍然占统治地位。

  难道上帝真会启发我们产生一种其实践是空想的、难以办到的思想吗?要是这样的话,上帝就不是我们心目中想像的永恒的造物主、生命的赋予者,无所不能和无所不爱的神了。

  不,事情并非如此。平等的信条可以实现,并且一定会实现。然而它只有在我们的心灵和我们的智慧取得进步的条件下才能实现。这一平等信条是由我们的先辈传给我们的一笔不完善的遗产,现在该由我们把它传下去,而且要比我们接受它时更加光彩夺目,揭示得更加深刻。这信条就是出自我们过去的道德生活,我们应该使它以更加丰富的内容传给未来。因为存在的一切,反映在它的连贯性表现中,都是相互关联的。莱布尼茨说得好:产生于过去的现在,孕育着伟大的未来。

  十八世纪,伏尔泰满意地从过去的黑暗中看到初露的曙光,他在孟德斯鸠的书下面挥笔写道:“人类早已丧失了他的尊称;孟德斯鸠重新找到了它,把它归还给人类。”其实,卢梭才配得上这样的夸奖。至于孟德斯鸠,我不清楚他找到并归还了什么人类的尊称,他赞成君主政体、贵族政治、贵族阶级、僧侣、资产阶级、平民阶层,他赞成富裕和贫穷,一句话,他赞成形形色色的不平等。

  一些真正的诡辩家把卢梭当成了诡辩家,还嘲笑他那不朽的著作。为暴君效劳的虚伪和谎言成为反对他的武器,攻击他在平等问题上除了感情的论证外,没有带来其他的论证。他们没有想到,当卢梭敢于担起人类事业的责任时,他还缺乏形而上学和历史学的知识。就这样,卢梭在缺乏必要的援助的情况下,只能发怨言,然而这种为了人类利益而发出的怨言是真实的、有依据的、不朽的,就像耶稣过去为了这同一个人类的利益而发出的怨言那样是永存的。

  卢梭大声疾呼:“这就如同克鲁居斯的塑像一样,被岁月、大海和暴风雨严重毁损了,与其说它像上帝,还不如说它更像一头凶恶的野兽。由于千万条不断出现的理由,由于获得大量的知识和谬误,由于人体体质产生的变异,以及由于感情不断地遭受的打击,人类的灵魂在社会内部已经改变了,也可以说变了个模样,几乎到了认不出来的地步;人们从中再也找不到总是依据确信的、固定不变的原则行事的人,找不到具有上帝标记的这种天堂的、庄严的纯洁性,而只能找到相信推理的感情和狂热的智力之间的畸形对比。”

  卢梭的全部著作就在于认识到人类的灵魂高于人类的条件。人类的灵魂就是上帝,它是根据上帝的形象造就的,它像一头猛兽。诡辩家们,你们把卢梭视为诡辩者,而在整整一个世纪中,卢梭的思想却支配着人们,这种思想使得人类的精神振作起来:

<STRONG>            一旦人被赋予崇高感情,

            就连苍天也为之肃然起敬。</STRONG>

  卢梭要在原始森林里实现理想,他大概是弄错了。可是他指出了理想,并激励人们在未来去寻找理想。

  约伯遭受着不幸的痛苦,上帝准许他蒙受耻辱,他在铺灰的床上呻吟。当地的智者向他指出他的怨言是多么徒劳,并最终宣布这种怨言亵渎了宗教,冒犯了上帝。那些博学的人们,那些虔诚的人们,对现状心满意足,十分小心地丝毫不去指责上帝的事业;他们争先恐后地反复告诉约伯所有的古老格言和所有的共同点,根据这些,人们惯于使事实和现状合法化。约伯身在黑暗之中,他只有上帝赋予他内心的正义感。但是,凭着这种感情的巨大力量,他竟敢提出异议反对上帝本人。他把他朋友们的告诫看作是虚伪的说教,并不断大声喊叫:“我很想知道上帝在何方,我要向他申诉,他会给我伸张正义。”上帝出现了,并且宣布约伯有理,挫败了坚决保卫着上帝事业的智者们。

  卢梭就是这样以感情的名义,为人类的事业而辩护。他像约伯一样,生活在黑暗之中;可是他也像约伯一样,以铭刻在他心上的上帝的正义的名义讲话。

  从卢梭起,科学之所以取得进步,法国革命之所以宣告了人类的平等,人类的传统如今之所以能更好地得到理解,基督教以及以往得到了释义的全部宗教之所以只要求向我们提供武器,这一切多亏了他!哦!要是我能有他的力量该多好啊!我会把这股力量和当代的历史学、哲学提供的援助结合到一起。我软弱无能又有什么关系?任何人不应该拒绝他内心深处感觉到的责职,何况我不愿意在神圣的事业面前气馁败退,为了这事业,卢梭经受了痛苦,并把捍卫这一事业的责任交给了我以及我们这代人。

  因此,我要在本书中,运用当代具有的严谨方法,重新探讨卢梭提出的问题。我要寻求人类条件不平等的原因,并且我要用卢梭没有运用的人类传统和用宗教的信条本身去证实平等。

  历史将在我的眼前显现出来。我将懂得人类本性的真正定义。神圣的学说最终将在我的胸中诞生。这个学说把邪恶看成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但可纠正的缺点,它为上帝辩护,对人类宽恕,同时它消除了在创造物的进展过程中和本书的最终目的中所出现的污点和罪孽。

  索龙希望在民事争议中,每个公民都公开地表示支持某一方。如果在人类当今的争议中必须遵循索龙法则的话,我要写我支持奴隶反对主人,我支持弱者反对强者,我支持穷人反对富人,我支持地球上正在受苦的一切,反对利用现有的不平等,滥用创世主所赠与的一切。

  确实,人类在他的所有孩子身上发出哀叹。这种普遍的痛苦,虽然由于人类的互相关连,从本质上来说是共有现象,可它还是通过压迫者和被压迫者身上表现出来。我要指出,人类之中的一部分人受另一部分人折磨的这种恐怖情景究竟来自何处,亚伯被他兄弟该隐残杀又怎样在亚当种族内部无限期地持续下去。

  当然,罪恶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出自被压迫者的恶习,并不是一切罪恶都是压迫者造成的。如果不平等发展到触目皆是,这错误不能只归咎于强权者和有钱人。不过耶稣本人已为我们做出了榜样,要我们站到弱小者和下等人一边,并为他们争取权利,反对他们的进行掠夺的兄弟们和暴君。宗教是一切受苦者反对人间的一切统治者的支柱。因此我要像卢梭那样,说出我并非辱骂的这番话:哦!在愚昧、贫困和奴役中呻吟的我的兄弟们,你们是人类的绝大多数,我为你们而写作!我要设法让你们那被埋没的、被人踩在脚下的尊称重见天日。

显示全部前言

<FONT size=3><STRONG>           致 读 者</STRONG>

        ——关于此次新版的说明——

</FONT>

  早在十年前编写和出版的这本书,依然还带着它初版时的痕迹。但是我们认为没有必要根据人们的建议改动某些与现实情况不大符合的词句。读者很容易联想到当时我们在提到例如“自由—平等—博爱”这个革命口号时所写下的那段话:“这个口号今天已从我们的纪念建筑物和我们的旗帜上抹掉了,但它一旦公告于世,将会获得人们普遍的赞同。是的,人们可以抹掉它,也可以嘲笑它,但它决不会因遭人践踏而被真正抹掉,或受到损害;因为它是正确的,它是神圣的;它代表人们追求的理想,它象征神示的未来;它已在理论原则上面占了优势,它终将也有一天在客观事实上赢得胜利;它是磨灭不了的,它是永存的。”这个口号被禁止使用已达五十年,如今又重新出现,再次写在我们的建筑物和旗帜上。我们能不能认为,本书以及其他属于同一思想和同一哲学体系的著作所包含的学说对于这一永存口号的再现作出了它应该作出的贡献呢?可以,这是肯定的,我们自己可以证明这一点,不过心里也内疚,因为我们和真理的其他公仆们,在我们有时间进行思考和写作时,我们没有做更多的工作来为新的革命开辟一条更加光荣、更加健康的出路。为什么这个口号只停留在我们的口头上或在空中飘扬的战士的旗帜上,而事实上没有铭刻在我们的心中和体现在我们的一切行动中呢?可惜,我们是在这预见性的口号再次出现,只是使事实和权利的对比更加强烈和更加鲜明的时候,重印这本书的!

  不过,只要我们有信仰,为真理而勤奋创作,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们没有看到,贺拉斯的名言——许多已经死亡的东西必将重现……——不是奇迹般地实现了吗?人们认为永远存在于虚无之中的、实际上只是一句空话的共和国,不也突然地到来并取代了过去只是表面上的一个阴影和一个幽灵的君主制度吗?如果我们有可能欢呼自由、博爱和平等的迹象(我说的是迹象,而不是客观事物),这不至少可以表明,这几个字(即使只是几个字,但有着强大的力量)的深远意义终将会被理解并得以实现吗?

  现在我们虽然处于痛苦之中,我们的心灵应当喜悦,要确信我们的思想的全部力量。只要我们的生活有了真正的目标,哪怕它还无法看见,我们就应该接受上帝的使我们每个人得以赎救的伟大安排。可怕的纷争似乎使复苏的迹象永远泯灭,而今看来,这种纷争又与这些迹象一起徒然地重返大地;我们要相信,这种纷争将是暂时的,人类将会到达召唤他的天国。人类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因为上帝不能不履行他的诺言。任何一种创举都是一步一步地完成的,而且要经受痛苦,但是它毕竟完成了。因此我们要相信上帝,相信进步,因为上帝已经赋予我们本性以这种进步的权利。

  对于我们出版新版的这部著作,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些篇章是在一系列用以创立构成我们的信仰并为我们所传授的学说而进行连续不断的研究当中才回到它们自己的位置上来的;文章中包含的思想已经成为我们在《论人类》一书中形成的那些思想的前奏。诚然,这部《关于平等的历史评论》(因为如果本书是一部完整的著作,这正是它的真正的书名)还只是一部初稿,但这部初稿是有用处的,这就是我们重版本书的理由。我们没有能更广泛、更细致地探讨我们的主题,其原因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人们都将会从这部著作中,或从《论人类》一书的序言中找到。

显示全部后记

<FONT size=3><STRONG>           译者的话</STRONG></FONT>


  这部译著的主要校阅肖厚德先生是武汉大学法语系教授,负责该书的“过去”即历史部分;南京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的徐知免副教授承担“现在”即现状部分的校阅工作。此外,南京大学历史系副教授张竹明在百忙之中为原著中出现的古希腊文和拉丁文进行翻译,使我们得以对作者研究的渊源,以及他在研究时的参考资料和书目等有个全面的了解。承蒙商务印书馆政治编辑室的许多同志,尤其是陈森和狄玉明两位同志,为本书的出版做了大量的工作,化了许多宝贵的时间。对于上述这些同志提供的支持和帮助,谨向他们深表谢忱。由于本人才疏学浅,水平有限,翻译中不当之处和错误在所难免,望读者随时批评和指正。


                         译  者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于南京大学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本书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哲学家、政治家和空想社会主义者皮埃尔•勒鲁的代表作,作者在书中根据卢梭关于平等的思想和圣西门的学说,对平等概念、平等思想的起源、不平等现象的产生和表现、实现平等的途径作了系统的论述,认为平等是社会的基本信条,没有平等就没有自由,就没有公民的一切权利,同时作者对法国复辟王朝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种种不平等现象作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显示全部目 录

致读者

序言

<STRONG>             第一部分 现在</STRONG>

第一章 法国革命恰当地把政治归结为这三个词:自由、平等、博爱

第二章 平等是一种原则,一种信条

第三章 这项原则今天已被公认为司法准则

第四章 当今社会,从某方面观察,除此原则外,别无其他基础

第五章 现在社会的罪恶来自这个原则与其对立面的斗争

第六章 对第一部分的结论

<STRONG>             第二部分 过去</STRONG>

第一章 要确立政治权利的基础,必须达到人类平等,在此以前则没有权利可言

第二章 一切政治学家,从亚里士多德直至孟德斯鸠,都只懂得把事实上升为权利

第三章 古代不存在平等。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所作的论证

第四章 古代不存在平等的新论证。柏拉图的《理想国》

第五章 在平等观念上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进行的比较

第六章 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之后,人类需要取得的进步能使哲学产生新的发展成为可能。这是从柏拉图直到耶稣基督这段历史时期内,人类在缺乏新思想的光芒和其他理想的条件下跨出的一步

第七章 耶稣是社会等级的摧毁人

第八章 连接耶稣和先于他的西方立法者的纽带。耶稣继承了古代立法者的精神,但赋予他们的思想以新的适用范围

第九章 基督教从古代城邦遍及到每一个人

第十章 平等之餐,虽只局限于社会等级,却是西方所有古代立法的精神基础和时间基础。对于这种真理的阐述:一、通过拉西第蒙的斐迪西;二、通过克里特岛的安德里;三、通过意大利古代人民多列安族的小亚细亚部分人民以及迦太基海泰里人的公共用膳;四、通过毕达哥拉斯的修士院;五、通过埃及士兵和传教士的共同生活

第十一章 通过摩西立法来证明同一条真理。反映在摩西法律中的逾越节与反映在米诺王和莱库古法律中的斐迪西具有相同的意义

第十二章 埃塞尼人的圣体逾越节证实了同样的真理

第十三章 对第二部分的结论

<STRONG>            结论或过去的普通规律</STRONG>

第一章 不平等的三种可能或等级阶层

第二章 对社会等级一词的释义

第三章 等级阶层的人

第四章 新一代人


附录 关于人类的学说(警言)

  <FONT face=仿宋_GB2312>致读者

  序

    第一部分 信条——团结

    第二部分 组织——三段式

    第三部分 存在——运行规则

</FONT>

人名译名对照表

人种、教派译名对照表

译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