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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欲——西方文化中的暴力根源平装三辉书系•雅各比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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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39.00

  • 著者:4705 译者:
  • 出版时间:2013年09月本印时间:2015年02月
  • 版次:1印次:2页数:248页
  • 开本:16册数:1
  • ISBN:978-7-100-09843-4
  • 读者对象:大众读者
  • 主题词:杀戮
  • 人气: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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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本卓越、博学而又发人深省的书,包含了最好的人文主义研究。

    1.拉塞尔•雅各比是美国最有预知能力、最为重要的作家之一。此前出版的《不完美的图像:反乌托邦时代的乌托邦思想》和《乌托邦之死:冷漠时代的政治与文化》在国内广受媒体与学界关注,本书被国外  媒体评论与前两部达到一样的高度。
    2.拉塞尔•雅各比的观察从兄弟相残到恐怖袭击,以深刻的洞察力发掘出一个惊人的事实:暴力相残往往发生在密切联系的人们之间。
    3.关于乌托邦的讨论,卓越、博学而又发人深省。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拉塞尔•雅各比(Russell Jacoby)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历史学教授。著作涉及历史、政治和文化批评,包括《最后的知识分子:学院时代的美国文化》(The Last Intellectuals: Amercian Culture in the Age of Academe)、《社会贫血症:当代心理学批判》(Social Amnesia: A Critique of Conformist Psychology)、《不完美的图像:论反乌托邦时代的乌托邦思想》(Picture Imperfect: Utopian Thought for an Anti-Utopian Age)以及《乌托邦之死:冷漠时代的政治与文化》(The End of Utopia: Politics and Culture in the Age of Apathy)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有关暴力的言词浩如烟海,在常识中,在教师们与牧师们的集体智慧中,都认为我们害怕,而且应该害怕“他者”——危险的陌生人。拉塞尔•雅各比却在本书中论证了:暴力最为经常、最为野蛮地发生在有着密切联系的人们之间。他将圣经中该隐和亚伯的故事、弗洛伊德的“对细小差异的自恋”观、对反犹主义和厌女症的洞见,以及对从16世纪的圣巴托罗缪日大屠杀到我们时代的种族灭绝和恐怖主义的独特分析结合起来,为我们提供了对几个世纪以来的暴力冲突极具颠覆性的解释。本书是阐明暴力诸种根源的一种努力。我想提出建议,而不是提出独占解释的要求;想激发论争,而不是宣布结论……不过,还是让我们引用T.W. 阿多诺的一句话吧:“思考就是幸福,即便在它所界定不幸之处也是如此。”在思考恶的过程之中,我们努力争取善。

显示全部反响及反馈

    一本卓越、博学而又发人深省的书。拉塞尔•雅各比论证了如下观点:兄弟相残的转喻深深地——而且是危险地植根于我们的文化之中,与之相邻的种族灭绝也相伴而来;并非遥远而陌生的“他者”,反倒是众所周知而又十分熟悉的邻居才是激发仇恨和暴力的人。这是一种令人警醒的认识。——简•T.格罗斯                                           
   《杀戮欲》一书将我们的视线转向了兄弟相残,向我们展示了真正的“内部的敌人”——犹如震惊地凝视着镜中的卡利班一样。这是做得最好的人文主义研究。——克里斯托弗•希钦斯

显示全部目 录

译序
前言
第一章  “亲戚、邻居和同胞”
第二章  野蛮的战争
第三章  历史上的种族灭绝——杀你的邻人
第四章  各种可怕的对称
致谢
索引
译后记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说起来,我是一名文学研究者,对于历史学是个外行。我竟然从2011年炎热的暑假开始,动笔翻译一位美国历史学教授的著作,这似乎有点不务正业。但倘若细究起来,要为自己的不务正业找三两块挡箭牌,也未尝不可以。其一,我曾经译过雅各比的两部书,分别是他的《不完美的图像》和《乌托邦之死》。照理说,我对他的研究方法、致思路径、行文风格,甚至用词方面的特点等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这就便于我开展译事。在一定意义上讲,这比面对一位我以前毫无了解的作者来另起炉灶进行翻译,似乎有不言而喻的便利。但是,我在翻译过程中,也时时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把这种便利当成了偷懒的理由。换句话说,千万不能因为我此前译过同一作者的著作,就不仔细。其二,2011年元旦之前,我写信向雅各比致以新年的问候。他不仅很快回信,而且还语带欣喜地告诉我,他有一本新书正在等待终审。在接下来的往返电子邮件中,我不仅得知了该书的主要内容,而且承蒙他的信任,早早就将尚在出版社等待评判的二审稿件寄给了我。我当时就问雅各比,是否有兴趣看到他的这本新书被译成汉语?他回信说乐见其成。不过,说老实话,那时,我并没有想揽这个活儿的意思。其三,在读完雅各比一半书稿的时候,我为其中所讨论的问题,特别是作者给我们所带来的审视西方文化的视角所深深吸引,认为这是一本能够带给我们思考的好书。基于这样的体会,我给那时还在三辉的谢品巍去了一封电邮,简略介绍了雅各比新书的内容,问他们是否有意推出该书的中文版。其后我们又几次邮件往返,承三辉和谢品巍的美意,最终仍确定由我来翻译雅各比的这本书。
    2011年5月底,我接到了三辉寄来的翻译合同。那时,我手头还有其他的工作,很长时间里一直没有全力着手翻译。但是在此期间,有关北约对利比亚进行军事打击的报道从网络、电视、报纸向我扑过来,我特别关注的是在外力的干涉下,利比亚的反对派同卡扎菲的政权之间的战斗。与此同时,叙利亚的国内冲突也不断出现。伊拉克境内的逊尼派和什叶派之间的争斗仍然在继续;塔利班分子和阿富汗政府军、警的战争不绝于缕;其后不久,从新疆的和田等地,传来了恐怖袭击的消息。凡此种种,令我的内心颇不宁静。
在这本书的翻译结束后不久,我又了解到了一些有关暴力的消息。据墨西哥《改革报》报道称,该国2011年共有12359人遭到与毒品有关的杀戮,比前年增加了6.3%。在2012年底的同一天,在中美两国分别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校园惨案,一桩是36岁的疑似精神病人闵应军持刀在河南光山县文殊乡陈棚村小学门口砍伤学生22人,另一桩是在美国康涅狄格州的桑迪•胡克小学,20岁的枪手亚当•兰扎枪杀了20名儿童,另外杀死了包括其母亲和自己在内的8名成人。2013年1月16日,发生在阿尔及利亚的人质事件中死亡的人数已达80人,其中包括来自6个不同国家的37名外国人质受害者……
在我们身边,每天只要翻开国内的各种报纸,打开电视,或者浏览微博,或者走向城市的街头,你不难看到城管推搡、殴打小商小贩的场景,也不难看到强拆者使同胞致残或者夺去其生命的报道,至于有关打家劫舍、绑架勒索、非法拘禁,以及形形色色家庭暴力的报道也时有所闻。
这些层出不穷的有关暴力的消息,无论是来自国外还是来自国内,都是激励我想要早一点把这本书译出来的重要现实原因。因为这些消息无一不与非人的暴力和血腥的屠戮密切相关,它们随时都在提醒我们:这不是一个太平的世界,这不是一个和谐的时代,人类离安宁、幸福的家园还有很长的路要去跋涉。
在中国社会走向现代化、城市化快轨的今天,如何应对并处置各种各样的暴力事件,如何消除暴力的根源,从而确保国民经济的快速增长、社会的进步真正造福全社会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将是整个国家需要认真思考,审慎决策、切实应对的要务。
    我之所以冒着被人指责为外行的危险,来翻译雅各比这本讨论暴力根源的著作,是因为它同我无法割舍的乌托邦问题密切相关。在一个充满暴力和纷争的世界中,乌托邦的声影显得何其宝贵!它不是麻痹人的鸦片,不是毒害人的糖衣炮弹,而实在是心灵的慰藉,诗意的守护者。
正是冲突的无处不在,才凸显出乌托邦的宝贵和无价。有人指责乌托邦是一种意识形态暴力。我想,等乌托邦真正实现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或许会更有价值。对乌托邦持激烈批评的人,其实内心里最为害怕乌托邦的到来。有人会问,他或者她为什么会害怕乌托邦的到来呢?因为乌托邦的实现意味着革命性的变革。而变革就意味着社会秩序的颠覆,社会秩序的颠覆就意味着利益格局的重新调整,利益格局的重新调整就意味着当下的批评者将极有可能失去他们目前所占有的一切利益。他们当然不愿意别人来动他的奶酪,所以要发明一个意识形态的罪名,扣在乌托邦之上,让易受蒙骗的人相信批评者本人的“高尚”和“睿智”!这样的罪名,岂不是一种十足的暴力?!从这个意义上讲,雅各比在《杀戮欲》一书中对植根于西方文化内部的各种暴力根源的讨论,从精神分析学的角度对犹太人在20世纪所遭受的种族屠杀灾难所作的深刻分析,当然也包括他对欧洲十六世纪宗教战争、法国大革命、欧洲的多场内战中的暴力的梳理,大体可以视为他对于乌托邦的某种声援或辩护,并且显然延续了他在《不完美的图像》、《乌托邦之死》等书中对于西方文明史、思想史所作的深刻思考,体现了他对于西方文化前景乃至人类文明前景的真诚人道主义关怀。
需要指出的是,雅各比的视野,主要限于欧洲、北美洲,当然也投向了非洲,但是对于亚洲、澳洲等处不少国家和地区中存在的暴力问题,却鲜有提及,这不仅仅影响到了本书的气度与眼界,而且也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会不会是作者所谓的“欧洲中心主义”在作祟?——即使是讨论人类文化中否定的、负面的问题,也不愿意把目光投向西方以外。如果要以对西方暴力根源的讨论来解决对于全部人类文明史的暴力问题的理解,那么雅各比所作的工作还需要大力推进。从逻辑上讲,本书的第三章,特别是第三章的主体部分,似乎有游离全书主题的危险,因为作者花费了大量的笔墨去综述和梳理欧洲各界对于犹太人的历史及特征等问题的各种看法、各种材料,但是并没有集中揭示这些看法和材料同暴力之间的关系。以一个普通读者的阅读需求来看,作者似乎沉浸在对于材料的梳理以及对于他人看法和观点的征引之中,却忘记了他是在和读者探讨暴力问题。这两方面,可以说是全书两处明显的不足之处。
    不过,雅各比在本书的前言中已经交代明白:他在本书中所做的工作,仅仅“是想要阐明暴力的诸种根源的一种努力”,“无论如何,我既没有计划提出关于暴力的一种普遍性理论,也没有提出一种解决方案。我所提供的是偶然性阐明和理解,也许是一种混合的祝愿。”他没有像威廉•T. 沃尔曼那样,在后者厚达数千页的七卷本巨著《反抗和顺从》中对暴力及其正当理由进行详尽无遗,但往往陷入细枝末节的讨论,也没有像乔治•索雷尔那样将悲观主义的论调作为其《论暴力》一书中全部研究的基础 ,更不像斯蒂芬•古德 、林恩•库尔提斯 或者M.罗森堡、J.默西等人 那样,只关注美国一国之内的暴力问题,甚至也不像R.莱恩那样仅仅关注美国一个特定的州之内的特定暴力根源 。雅各比说:“我想提出建议,而不是提出独占解释的要求;我想激发论争,而不是宣布结论。”
倘若本书的翻译,能够让人们关注暴力的根源,正视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暴力威胁,激励人们为人类创造安宁、祥和、富足的家园而不断努力的话,那就是译者所能得到的最好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