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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文脉传承,一览云南大学身后的古典文学研究风貌和云南一地的文学研究状况
1.本书的出版,完善了此丛书,更有利于读者系统了解云大中文系的发展历程。
2.所选文字均为在云南一地待过或者教研过的学者,选其代表性文章,展示文脉的传承。
内容简介:
定价:¥268.00
见证文脉传承,一览云南大学身后的古典文学研究风貌和云南一地的文学研究状况
1.本书的出版,完善了此丛书,更有利于读者系统了解云大中文系的发展历程。
2.所选文字均为在云南一地待过或者教研过的学者,选其代表性文章,展示文脉的传承。
内容简介:
作为“云南大学中文学科建设丛书”之一种,本书以上下两册精选自建校以来任教于云南大学的学者在该领域的代表性论文,以期展示云大深厚的古典文学学术积淀和连绵不绝的学风文脉;同时展示民国以来中国文学研究在云南一地的发展状况。全书分为上下册,以人依时系文,其中上册至于唐代,意在传达“永恒江河”中的经典,下册由宋迄于近代,表现了“雅与俗的交响”。所选多为大家之作,一些因作者去世而散佚的、学术质量较高的文章也得到了整理,本书可谓实现了文脉传承与更新,借此嘉惠学林、泽被后人。
如果说,诗人因秋天的草木摇落而产生了“悲哉”之情,那么按逻辑应写作 “草木摇落而变衰,萧瑟兮;秋之为气也,悲哉!”因为以物起兴,应该是客观世界的变化———春天的妩媚和夏天的繁茂都过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草木摇落”的秋天的萧瑟。正因为有了客观的“秋之为气”,方能使人的情绪受到感发,才有所谓“悲哉”的感情的波动。正如杜甫说的“摇落深知宋玉悲”(《咏怀古迹》),是先“摇落”而后知“悲”也。然而宋玉却先写“悲哉”,而后述“摇落”,这绝非思维逻辑的颠倒。谁也不会赞成把宋玉的诗倒过来读的。
秋天草木的摇落,是乃大自然的规律之使然,古往今来,年年如是。科学家视寒来暑往为自然的物候,岂必动情;哲学家识新陈代谢之哲理,应无伤感。人生百年,岁岁经秋,世间苦乐,因人而殊,未必个个伤悲,处处萧瑟的。就是诗人,吟到秋风的也并非个个一般情怀。李白有诗曰:“我觉秋兴逸,谁云秋兴悲?”(《秋日鲁郡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与宋玉之诗恰好反其意而用之,秋天倒增加了这位豪情跌宕的浪漫主义诗人的飘逸之兴, 他竟至视别人之“悲秋”为无谓了。杜牧诗有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山行》)这不是悲秋,简直是爱秋了,火红的枫叶秋色在这位晚唐诗人的笔下,仿佛比春天更富于诗意,更令人神往。可见宋玉写《九辩》时的“悲哉”之情,是属于他自己的,是他在特定时间,特定环境中的个人心境的一种反映,是他彼时彼地的主观思想感情的流露。
应该说,诗人内心先有了悲伤之情,所以才会落叶伤秋,飞花惜春。情生意象,景因情异,所以不同的诗人和不同的诗作有不同的意境。宋玉正因为心中早有“悲哉”的情绪,才会有感于“秋之为气也”,萧瑟之感,出自内心, 寄托于客观世界的物候变幻,遂因草木摇落和自然衰朽而动容。有人说,文学艺术是客观世界的反映的产物,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大自然的影象来。 我以为这说法至少是不全面的。如果只限于对客观世界的纯粹的描摹,而没有人的思想情感的移入融汇,哪里还有什么意境,又哪里还有真正的诗!古人说“言为心声”,信有以也。梁任公有言:“境者,心造也。一切物境皆虚幻,惟心所造为真实。”(《饮冰室专集》:《自由书·惟心》)如果从强调诗境中必不可少的主观情感的作用而言,这说法是对的。 不能把“惟心所造”理解为唯心主义(这里且不探讨哲学概念)。任公所言“心造”者,诗境也,也就是诗学中常说的“意境”。仅有客观存在的亘古不易的“物境”,未必有意境,亦未必有诗。故必先有“心造”之境,方能寄情于物,托辞悲秋。刘勰说:“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文心雕龙·物色》)钟嵘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诗品序》)可见心之悲也,才会有感于“物色之动”,才会感发于秋气,才会有千古悲秋之句,才会有耐人玩味的“境界”。否则,物色永远在动,悲喜哀乐又为何因人而异呢?此之谓 “心造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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