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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当代中外艺术学学术研究最前沿动态的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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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当代中外艺术学学术研究最前沿动态的一个窗口。
《北大艺术评论》是北京大学艺术学院主办的艺术类学术思想刊物。第四辑共收入各类文章20篇,分6个栏目:视觉理论,电影史论,百家艺谭,音乐与戏剧,个案研究,以及学术动态。书稿约28万字。第一个栏目包括3篇译文,内容涉及视觉理论、灵异摄影、全景方法等前沿研究。第二个栏目电影史论收录7篇文章,是对电影理论和现代东南亚早期电影发展的研究。其他4个栏目文章主题各异,但都饶有趣味,值得细读。本辑基本上贯彻了该辑刊联系国内外艺术学科的知名学者和学术新锐,立足史论,倡扬积极介入的当下批评实践,以促进艺术学学科的理论建设和批评实践等的学术宗旨。
我们可以把哲学家分成两类,一类把图像从思想中驱逐出去,而另一类则相信思想依赖于图像、隐喻和图形。很显然,我认为自己属于后者,尽管到目前为止,它只占据了少数派的地位,并且在学术体系中被部分地忽视了。人们很容易忘记,“图像”作为一般性概念而言,植根于早期哲学领域,无论它是被作为“圣像”(icon)还是被作为“形式”(eidosc)来理解。从最早发现了作为图像的图像,并对其加以严肃对待的意义上来说,哲学家可以宣称自己是最早的图像理论家。要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记住一个不寻常的事实:在哲学诞生之前,希腊人以及其他所有人的观看方式都被一种自然视角的绝对主义所支配。从广义上来说,我们的眼睛向外观看周遭环境,所发现的是一个视觉呈现上的连续统一体。我们并不会把这些视觉呈现的总和感知为可以被分割的孤立图像,而是把“状况”(conditions)和“周围的事物”(surroundings)的各个方面视为一个整体,传统上我们称其为“自然”(nature),或者以更晚近的说法称其为“环境”(environment)。
哲学现在开始着手分析这个作为整体的环境,它总是与第一科学、几何学、算数和语义学有关。哲学家确实可以声称自己第一个发明了类似追踪器的东西,它提供了关于可视状态的整体结构连续体中的部分信息。换句话说,哲学家已经发明了一种异常清晰的切割机器,通过这种机器,我们得以从当前的整体“面团”中切割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并给出明确的解释:这是马的形状,这是人的形状,这是星星的形状,这是正人君子的形状。“看见图像”的最初过程是在哲学中产生的。在这一语境中,“图像”并不意味着处于结构之中的世界的某个部分,而是一个事物的轮廓,它凭借轮廓的力量,在某种程度上赋予自己一个结构。柏拉图发明的“理念”(ideas)与希腊语中用来表达“有形的”(the concrete)的词在语言学的意义上非常接近,这并非是偶然的。“有形的”也即存在之物的轮廓,即“形式”(eidoi),它根据种类来定义。这就是我们讨论“理念”或真实的恒常(eidetic constants)的原因。“形式”(eidos)一词意味着对于看到某物的稳定的预期。极为逼真的原始图像和轮廓图像对应的是被裁剪出来的形状,即我们将可识别的形式从现实中切割出来。换句话说,在一般可见物的历史中,我们可以将柏拉图视为图像原则的创立者。
顺便提一句,在柏拉图的发明背后,是一种让希腊人超越同时代其他民族的经验 —书面字母系统的经验,这是一种能传递关于语音现实的信息的图形图像。一个能 够识字阅读的人培养出了一种能力,可以从毫不相干的东西中识别出相似性。如果我们把一个事物的名称写下来,很显然这个名称和那个事物本身根本不相像,但是这个事物的名称引出了和这一事物相像的概念。写作变成了一种通过语音再现将思想形象化的工具。在这个意义上,哲学首先使得写作的实践成为可能。这导致了欧洲思想史上最重大的革新,即包括元音在内的希腊草写体字母使人们几乎不用参考语境就能理解文本。这来又创造了一个革命性的角色 —一个可以自行阅读的读者,随后是研究人员、历史学家和自学者。通过这种阅读的文化,图像制作的心理过程得以发展进化,并在几个世纪以来与视觉上的、真实的图像制作联系在一起 —尤其在艺术领域。在这方面,哲学家、作家和插画家属于同一类人。
——摘自《图像与视野——关于大气视觉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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