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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二世 莎士比亚注释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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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10.00

  • 出版时间:2004年01月本印时间:2012年12月
  • 版次:1印次:3页数:186页
  • ISBN:7-100-03753-0
  • 主题词:理查
  • 人气:315

显示全部序言

莎士比亚注释丛书总序
    莎士比亚研究在新中国有过不平坦的道路和坎坷的命运。解放后不久,大家纷纷学俄语,学英语的人数骤减。研究英国文学,要看苏联人怎么说。“文革”十年,莎士比亚同其他西方“资产阶级”作家一样被打入冷宫。改革开放以后,197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在朱生豪译文基础上修订补足的《莎士比亚全集》。随之又出版了一些个别剧的不同译本,如方平译的《莎士比亚喜剧五种》(1979年)和卞之琳译的《莎士比亚悲剧四种》(1988年)。梁实秋的译本,现在大陆上也可以读到了。评介和研究莎士比亚的文章,从“文革”结束后才逐渐多起来。
    但是,目前多数人学习、欣赏和研究莎士比亚,是通过中译文来进行的。精通英语而研究莎士比亚的学者不是没有,然而他们人数不多,年纪却老迈了。最近若干年,才有一些年轻人到英国或美国去学习和研究莎士比亚。
    1981年我就想到有必要在中国出版我们自己注释的莎士比亚著作。谈起来,许多朋友都赞成。1984年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筹备和成立时,我自告奋勇,联系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学者,共同开始编写莎士比亚注释本。商务印书馆大力支持出版这套丛书。到1993年底已出书15种,而且第一次印刷版已全部售完。这证明这套丛书是很受欢迎的。
    要知道,莎士比亚是英语文学中最优秀的代表人物,他又是英语语言大师,学习、欣赏和研究他的原著,是译文无法替代的。商务印书馆以它的远见卓识,早在1910年和1921-1935年间,就出版过几种莎士比亚剧本的注释本,以满足这方面的需求。那时的教会学校学生英文水平高,能读莎著;不但大学生能读,连有些中学生都能读。可从那时以后,整整50年中国就没印过原文的莎士比亚。
    世界各国,莎著的注释本多得不计其数。如果唯独中国没有,实在说不过去。如果没有,对于中国知识分子欣赏和研究莎士比亚十分不利。近年来,中国人学英语的越来越多了,他们的英语水平也逐渐提高了。因此,也存在着一定的读者市场。
    有了注释本,可以为明天的莎士比亚研究提供一个可靠的群众基础。而译本显然不能提供可靠的基础。
    莎士比亚是十六、七世纪之交的作者,他写的又是诗剧。对于现代的读者,他的英语呈现着不少的困难。不要说掌握了现代英语的中国读者,就是受了一般教育的英、美人士,在初读莎士比亚原著时也面临许多障碍,需要注释的帮助。
    莎士比亚的时代,英语正从受屈折变化拘束的中世纪英语,向灵活而丰富的现代英语转变。拉丁语和法语当时对英语影响很大。而莎士比亚对英语的运用又有许多革新和创造。
    主要的困难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也就是注释要提供帮助的方面:
    (一)词汇:许多词汇虽然拼法和现在一样,但具有不同的早期含义,不能望文生义。另有一些词拼法和现在不一样,而含义却相同。莎士比亚独创了一些词。他特别喜欢用双关语,在他创作的早期尤是如此。而双关语是无从翻译的。这是译本无论如何也代替不了注释本的原因之一。
    让我们举《哈姆莱特》剧中,男主角出场后最初讲的几句话为例:
    King:But now,my cousin Hamlet,and my son—
    Hamlet[Aside]: A little more than kin,and less than kind!
    King:How is it that the clouds still hang on you?
    Hamlet:Not so,my lord.I am too much i'the sun.
    ●梁实秋的译文如下:
    王:现在,我的侄子哈姆雷特,也是我的儿子,——
    哈【旁白】:比侄子是亲些,可是还算不得儿子。
    王:怎么,你脸上还是罩着一层愁云?
    哈:不是的,陛下;我受的阳光太多了。
    ●卞之琳的译文如下:
    王:得,哈姆雷特,我的侄子,我的儿——
    哈【旁白】:亲上加亲,越亲越不相亲!
    王:你怎么还是让愁云惨雾罩着你?
    哈:陛下,太阳大,受不了这个热劲“儿”。
    ●朱生豪的译文如下:
    王:可是来,我的侄儿哈姆莱特,我的孩子——
    哈【旁白】:超乎寻常的亲族,漠不相干的路人。
    王:为什么愁云依旧笼罩在你的身上?
    哈:不,陛下;我已经在太阳里晒得太久了。
    这里,主要困难在于莎士比亚让哈姆莱特使用了kin和kind以及son和sun两组双关语,kind 一字又有双关意义,翻译无法完全表达,只能各译一个侧面。结果,梁和卞两先生还得用注释补足其义,朱译则连注释也没有。这种地方,能读原文注释本的人才能充分领略莎氏原意。
    哈姆莱特在旁白里说:比亲戚多一点——本来我是你的侄子,现在又成了你的儿子,确实不是一般的亲戚关系啊;然而却比kind 少一点——kind有两层意思,一是“同类相求”的亲近感,一是“与人为善”的善意感,我同你没有共同语言,我也不知道你是安的什么心。这话只能对自己说,在舞台上假定对方是听不到的。哈姆莱特的第二句话是公开的俏皮话:哪里有什么阴云呀,我在太阳里晒得不行呢。sun是跟clouds相对;太阳又意味着国王的恩宠,“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会阴郁呢?”sun又跟son谐音,“做你的儿子,我领教得够了。”原文并不是像梁实秋所说的那样晦涩难解。可是含义太复杂,有隐藏的深层感情,所以无法译得完全。
    (二)语法。有些现象,按现代英语语法的标准看,似乎是错误的,但在当时并不错,是属于中世纪英语的残余因素。例如有些动词过去分词的词尾变化、代词的所有格形式、主谓语数的不一致、关系代词和介词的用法等方面,都有一些和现在不同的情况。注释里说明了,可以举一反三去理解。
    (三)词序的颠倒和穿插。词尾屈折变化较多的中世纪英语本来对词序没有严格的要求。伊丽莎白时代继承了这种习惯。同时,诗的节律和押韵要求对词序作一定的灵活处理。莎士比亚的舞台语言以鲜明、有力、生动为首要考虑。有时他就把语法和句法放在从属的地位。在激动的台词中,由于思路、感情的变化,语言也常有脱出常规的变化。这些地方,有了注释的指点,理解就容易得多。
    (四)典故。莎士比亚用典很多。古希腊、罗马神话,《圣经》故事,英国民间传说、历史轶事……他都随手拈来。其中有一大部分对于英、美读者来说乃是常识。但中国读者就很需要注释的帮肋。
    (五)文化背景。注释可以提供关于基督教义、中世纪传统观点、文艺复兴时期新的主张、英国习俗等方面的知识。
    除上述以外,还有莎剧中影射时事,以及版本考据诸问题,在注释本中可以详细论述,也可以简单提及。
    世界文豪莫不是语言大师,而要真正理解和欣赏一位大师的文笔,当然非读他的原著不成。出版莎士比亚注释本,首先是为了让中国读者便于买到和读到他的原著。不过我们自知现出的十几种在版本、注释和其他方面还存在不足之处,希望读者多提意见,以便今后不断改进。
                                裘克安
                               1994年3月

显示全部前言

    莎士比亚的十个历史剧中包含了两个四部曲,按写作时间看,第一个四部曲是《亨利六世》上、中、下篇和《理查三世》,第二个四部曲是《理查二世》、《亨利四世》上、下篇和《亨利五世》。但若按真实历史事件顺序看,以《理查二世》开头的四部曲却应排在前面。两个四部曲描写了英国历史上的“玫瑰战争”(The War of the Roses)的发生、发展和结束。而本剧Richard II描写的正是玫瑰战争这个怪物的胚胎阶段。
    英国国王爱德华三世(1312—1377)有七个儿子,其中有四个影响了半个世纪的英国政局。大儿子是黑王子爱德华(Edward the Black Prince,1367—1400),四儿子是Lancaster公爵John of Gaunt(1340—1399),五儿子是York公爵Edmund of Langley(1341—1402)。黑王子的儿子是国王RichardⅡ;John of Gaunt的儿子是Henry Bolingbroke,后来篡夺了王位,成了Henry Ⅳ;Edmund of Langley的一个儿子是本剧中的Aumerle,另一个儿子的儿子后来篡位作了国王Richard III。而爱德华三世的六儿子Gloucester公爵之被Richard II杀害,则是后来的三十年内战的祸根。
    灾祸是从政权争夺开始的。1387年Richard II才二十岁,已经在位。他的叔父Gloucester公爵Thomas of Woodstock纠合了几个王室成员和大臣搞了个宫廷政变,清洗了Richard II的几个亲信,架空了他,把持了政权。十年后(1397年,即莎氏此剧描写剧情开始之年)Richard II羽翼渐丰,便以叛逆罪逮捕了Gloucester,把他囚禁在Callice(今法国Calais),交由Mowbray看守。但不久Gloucester却被杀害。他的死大有可能是国王授意的。对此本剧中恪守臣道的John of Gaunt说得很清楚:
    God’s is the quarrel,for  God’s substitute,
    His deputy anoint’d in his sight,
    Has caused his death.
    这里God’s substitute(上帝的代表)就指明了国王RichardII,而his death则是Gloucester之死。
    Gloucester之死暂时恢复了Richard对政权的控制,却从此埋下了无穷的灾祸。于是出现了本剧第一幕Bolingbroke公开告发Mowbray,要求决斗裁决的事件。Mowbray原是Gloucester的同伙,后来倒戈,成了国王的亲信,所以Bolingbroke从他身上发难。而对他的控告同时也是对国王的打击,这使Richard很为难。他知道Gloucester是Mowbray经手杀死的,深怕决斗的胜败决定于上帝,Mowbray会失败,只好把两人都放逐出国,一则庇护Mowbray,以免他身败名裂;二则借此赶走Bolingbroke这眼中之钉。
    这一场很富戏剧性的戏就这样揭开了Bolingbroke篡位斗争的序幕。
    以上是本剧产生的历史背景。
    决斗事件时Richard II正在准备跨海去爱尔兰打仗。为了筹集军饷,他采用了许多横征暴敛的手段,还把王家的税收也交由别人承包。正好这时Bolingbroke的父亲亦即Richard II的叔父John of Gaunt因失子之痛和Richard II的倒行逆施气得病死了,RichardⅡ又借口Bolingbroke已被放逐,没收了应由Bolingbroke继承的Gaunt的全部财产,充作军饷,然后率兵去了爱尔兰。
    可不久被放逐在外的Bolinghroke却得到了布列塔涅公爵的支持,率领了一支舰队三千将土回到了英格兰。他一回来立即得到许多贵族和大臣的响应,也得到城市和乡村广大百姓的欢迎。他攻下了布列斯托,擒获了Richard II的亲信Bushy和Green,并将他们处死。
    在爱尔兰的Richard II听到Bolingbroke回到英格兰的消息,急忙率师返回,却因海峡连日风暴无法渡海,等到他带了少数心腹回到英格兰,他在威尔士招募的部队已经解散,因为他们相信了Richard  II已经死去的谣言。
    Bolingbroke率领优势的军力包围了佛林特堡,和Richard II进行了谈判。逼得Richard从城堡下来,作了他的阶下囚,以后又交出了王位,旋又在监狱里被杀害。
    Bolingbroke取得了王位,成了亨利四世(Henry IV)之后,Richard II的旧部还曾组织过一次暗杀新王的活动,却因事机不密,被粉碎了。
    新王Henry IV稳定了国内政局之后便决心去朝拜圣地。他说:
    “I’11 make a voyage to the Holy Land,
    To wash this blood off from my guilty hand.”
    不过,他并没有去成,因为苏格兰又出现了叛乱,可那已是另一个剧本《Henry IV》的故事了。
    剧中的一对亲兄弟Lancaster公爵John of Gaunt,York公爵Edmund of Langley都是忠于Richard的。但他俩的儿子一个(Bolingbroke)要为Gloucester申冤,反对Richard,一个则参予了杀害Gloucester,死保Richard。这Lancaster和York两个家族后来分别以红、白玫瑰为家族的徽记,他们的斗争传给儿子、孙子,成为长期的阋墙之争,勾心斗角,战乱杀伐达三十年之久。这便是英国历史上有名的“玫瑰战争”(1455—1485)。光在战场上就死去了十万人之多,其中包含了大部分的英国贵族和八十个国王、王子和亲王。至于平民百姓被殃及的更是不计其数。
    对于这场斗争中的人物莎士比亚自有他客观公允的刻画。他笔下的理查一面是偏听偏信、专横武断、横征暴敛、穷兵黩武的君主,一面却又是多愁善感、妙语连珠、洞明世态炎凉、出语撼人心魄的诗人、哲人。在他一意孤行之际固然令人愤恨,但到含垢忍辱之时又颇能动人矜悯。他笔下的Bolingbroke也有两面,一面是勇于揭发丑恶、勇于面对横逆,争取自己的权利,得到贵族和平民普遍拥戴的英雄,一面又是纵横捭阖、呼风唤雨、奸诈伪善、城府很深的野心家。在莎士比亚笔下他们都具有既是封建主又是普通人,得势时主要是封建主,失势时主要是普通人的复杂性格,同时又各具自己的特性。比如理查软弱、敏感而缺乏政治头脑,而Bolingbroke则坚强、伪善而多诈。其他的角色如John  of  Gaunt,王后和Aumerle也都各有其多彩的性格。
    像与它同年写出的Romeo and Juliet和A Midsummer  Night’s Dream一样,Richard II 也具有比喻丰富、形象生动、色彩鲜明、情调动人的语言特色。剧中有好几个段落都是脍炙人口的妙品。如Richard II听说他的威尔士部队逃散的那段哀叹,“Let’s talk of graves,of worms,and epitaphs…How can you say to me I am a king?”(III. ii. 145—177),John of Gaunt讴歌England那段炽热的爱国主义的谈话:“This royal throne of kings,this scepter’d isle…How happy then were my ensuing death.”(II,i,40—68)和Richard临死之前那段监狱独白“I have been studying…a strange brooch in this all hating world.”(V.v.1—66)等都是具有代表性的莎氏力作,值得反复讽诵研读的。
    像莎氏其他剧作一样,本剧以素体诗(Blank Verse)为主要诗体。但其间却常插入一些带韵的偶句。五音步抑扬格无韵脚的素体诗一带上两行一韵的韵脚,就变成英雄偶句(Heroic Couplet)了。在本剧中这种英雄偶句出现的场合大体有两种。一是在每场之末,有时两行,有时四行或六行,跟我国元明杂剧在一场之末来几行整齐的韵文作为收束的作法很类似。这在莎氏其他剧本中也常见。二是在动情之处出现(有时也未必尽然)。或长达数十行或寥寥数行,使文采更丰富,音韵更动人。例如第一幕第一场Richard劝告Bolingbroke和Mowbray放弃决斗一场就用了五十多行英雄偶句(150—205行),第一幕第三场国王裁决之后Mowbray,Gaunt,Bolingbroke之间的谈话就穿插了好些英雄偶句。英雄偶句就像这样不时出现,直到剧末以亨利四世(即Bolingbroke)的那一大段满是英雄偶句的讲话结束。
    这是莎士比亚这一时期剧作的—个特点。在他很可能在同一年里写作的A Midsummer Night’s Dream里这个现象还更常见。有时还穿插—些歌曲,使形式更为灵活多变。在Romeo and Juliet里也有类似的穿插,但要少些。
    Richard II 的创作年代比较清楚,种种资料证明它写成于1595年,很可能与Romeo and Juliet和A Midsummer Night’s Dream在同一年。这个剧1597年8月在伦敦书业公会登记,同年出版了第一个四开本,以后又陆续出了四个四开本。即使在1623年第一个莎士比亚全集出版之后也还出了一个四开本,可见它是深受观众和读者欢迎的。
    值得注意的是:最初的三个四开本都删去了理查王交出王冠和王杖的那段戏(IV.i. 154—318,共计165行),而1608年的四开本补上的这一段却存在许多问题,似乎是凭回忆补充的。所以此剧最早的完整本见于1623年的第一个莎士比亚戏剧全集。这一缺失看来是有它的政治渊源的。
    原来女王伊丽莎白1570年曾受到罗马教皇逐出教门(Excommunication)的处分,1587年又因王位之争杀掉了她的侄女苏格兰女王玛丽(Mary Queen of Scots)。在此剧出版的前一年(1596年)罗马教廷又曾公开号召英国臣民起来推翻女王。看来这场戏很犯忌,所以被删去了。直到伊丽莎白女王1603年死后才用善本补充,恢复过来。
    还有一段史实也说明这戏在政治上很触动女王政权的神经。1601年2月7日,Essex勋爵的追随者付款给莎士比亚所属的剧团,要求演出此剧,以配合他们秘密策划的“清君侧”性的宫廷政变。但这次政变却以失败告终,Essex勋爵被砍了头。以后伊丽莎白曾对她管史册的大臣说,“我就是理查二世,你知道么?”这话大约含讥带讽,但也说明她意识到了自己和理查二世有共通之处,比如杀害亲人,为小人佞臣所包围,有被推翻的危险。不过她认为自己跟理查不同,因为她粉碎了政变,惩治了佞臣,保住了她的政权。而她也许还认为Essex们正是她的佞臣,已经被她消灭。
    莎士比亚写此剧时主要参考了Raphael Holinshed的Chronicles of England,Scotland,and Ireland,Edward Hall的The Union of the Two Noble and Illustrate Famelies of Lancaster and York和作者不详的The First Part of the Reign of King Richard the Second or Thomas of Woodstock。另外,莎学著名学者J.Dover Wilson还猜测莎氏还可能根据了一个现已遗失的参考了各种史料写成的老剧本,因为莎氏似乎不大可能去广泛阅读史料并进行研究提炼。但无论他使用了什么史料,莎士比亚却从不拘泥于历史细节。比如历史上的理查王后此时只有l0岁,但在莎的笔下已是个温柔多情的少妇;而John of Gaunt也并非如剧中那样忠于理查,热爱英格兰,而是个野心勃勃的政客。因此我们不能简单地将莎氏的历史剧与历史文献等同,而应将艺术的真实与历史的真实区别开来。
                  1997年12月重新修订于重庆北碚西南师大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本剧描写了理查二世被波林勃洛克(夺位后成为亨利四世)政治上失败、军事上围困、最后被囚被杀的过程,主要刻画了波林勃洛克的伪善和权术与理查二世的暴政与失败后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