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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传统的复兴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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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9.00

  • 著者:1589 
  • 出版时间:2016年05月本印时间:2016年05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387页
  • 开本:16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12218-4
  • 读者对象:高校文科师生和社会上广大的文学爱好者
  • 主题词:中国文学现代文学当代文学文学研究
  • 人气: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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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瞰中国文学传统的转化  透视名家小说经典的延传

 

相关评论:

  李遇春虽然比我年轻许多,但他已经是我佩服又喜欢的大评论家了。他写文章总是蹊径独辟,思理绵密,文笔清通,让我看到了年轻一代学人的实力与前景。——著名作家贾平凹

  李遇春先生既有问题的大眼界,又有学养的深积累,故能在研究中守正出奇,活力与定力相得益彰,与常见的学院冬烘和媒体快餐都拉开了足够的距离。——著名作家韩少功

  李遇春阅读作品的耐心和细致让我吃惊。他没有故弄玄虚、治病救人的架势。又因为他的谦逊、真诚和学养,他总能捕捉和识破作家的内心秘密,然后与你坦诚相待,公平地谈论作品。无关乎对错,只是说出自己的阅读感受和学术认知。这样的评论家是值得作家尊重和信任的。因而,我看好他。——新锐作家朱山坡

  明明和遇春是同龄人,我却一直视他为师长,许是因他的评论气质使然:深准精微,宽悯善暖,正如其名,如遇春天。他的关注和期待让我觉得自己虽已年华近秋,却似乎也还有一些成长的希望。——新锐作家乔叶

 

  中国文学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是新世纪以来中国思想文化界和文学界普遍关注的一个焦点话题,它打破了常规的现代与传统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主张现代与传统交融、中国与西方会通。本书研究角度别出蹊径,新意迭出,既宏观论述中国文学传统创造性转化的具体进程,又从微观进行个案探究,兼具学术性和可读性,突破我国现有的文学史研究范式。作者在研究中守中出奇,关注学术热点,在中西会通的立体视界中解析中国现当代各体文学的承传与新变,探析中国文学传统的复兴与转化。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李遇春,1972年生,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新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新文学评论》执行主编,武汉市作协副主席。入选2009年度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含旧体诗词)研究。著有《权力•主体•话语——20世纪40—70年代中国文学研究》(台湾繁体字版《红色中国文学史论》上、下册)、《中国当代旧体诗词论稿》、《西部作家精神档案》、《走向实证的文学批评》等,主编《中国新文学批评文库》、《现代中国诗词经典》、《中国现代作家旧体诗丛》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五四”以来的现代中国文学发展史,被普遍认为是一场告别中国文学传统的现代性文学革命运动。但事实上,这是一场现代语境中的中国文学传统复兴运动。具体的复兴路径则是中国文学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或以中化西,或以西化中,不拘一格,破除中体西用或西体中用的体用论思维定势,由此成就了中西会通、古今融合的现代中国文学新境界。本书汇聚了作者近年来关于中国文学传统创造性转化问题的系列论文,有宏观俯瞰,也有微观透视;有历时性的流变论,也有共时性的结构论,具有鲜明的学术个性和风格。

显示全部目 录

序  言 ( 於可训)
第一编:在革命与传统之间
文学革命或文学游戏——现代中国文学的一个研究视角
中国文学传统的创造性转化——重建现代中国文学研究的古今维度
“传奇”与中国当代小说文体演变趋势
如何“强制”,怎样“阐释”    ——重建我们时代的批评伦理
第二编 :经典的延传与重构
“进步”与“进步的回退”——韩少功小说创作流变论
韩少功对米兰•昆德拉的接受与创化——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到《日夜书》
“说话”与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文体美学——从《废都》到《带灯》
贾平凹长篇小说文体美学的新探索——从《商州》到《老生》
为民间野生人物立传的叙事探索——朱山坡小说创作论
忏悔叙事中的复调诗学——评乔叶的长篇小说《认罪书》
第三编:旧体诗词新视野
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平议
学科权力与“旧体诗词”的命运——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研究札记
中华诗词的命脉及其经典化问题——《现代中国诗词经典》编选前言
如何看待当代旧体诗词创作
20世纪旧体诗词研究亟需实证精神
新诗•旧体诗词•歌词——中国现当代诗歌史的叙述问题
后 记(李遇春)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人是什么?荷兰思想家胡伊青加有一个著名的回答:“人是游戏者”。他的那本名著——《人:游戏者——对文化中游戏因素的研究》 不仅在西方学界享有盛誉,而且在中国学界也流传广远。其实,一切动物都是游戏者,游戏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的本能。对于人类而言,游戏的本能和冲动与生俱来,诸如经济、文艺、政治、法律、伦理、宗教等物质或精神活动,无一不是游戏的产物或者结晶。我们习惯于把游戏的概念加以道德上的贬损,实际上,游戏就是运动,就是一种有意思的运动,就是一种有规则的运动,没有规则就没有游戏,没有意思也就无所谓游戏,或者说,没有规则、没有意思的游戏是无意义的。而长期以来,我们恰恰是认为游戏就是没有规则的运动,就是没有意义的运动,从而把游戏的概念从价值域中驱除出去。与此同时,作为游戏的对立面的劳动概念,被罩上了神圣的光环,我们习惯于认为劳动或工作才是有规则的运动,才是有意义的运动。殊不知,人类的劳动或工作往往沦为有规则但却无意思、无意义的运动。所以在这里,我们要为游戏正名,为此,我们需要把劳动或者工作的神圣性加以祛魅或者剥离,这样我们才能正视作为神圣的劳动的表现之一的革命与游戏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