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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名家佩雷尔曼教授在修辞学领域的代表作,为研究修辞学、论证理论和法律论证不可或缺的经典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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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 世纪 50 年代初,佩雷尔曼发现自己面临这样的境地。他试图避免一个毁灭性的二选一:要么承认政治辩论应当停留在煽动、宣传与诡辩的领域,要么试图将笛卡尔的理性强加在似乎与它无关的“事情”(人类社会生活)上。正是对这一两难困境的拒斥,使得《新修辞学》如此重要。佩雷尔曼试图重新评价修辞学——辩论与争论的艺术,将它与错综复杂的操纵以及笛卡尔的理性主义的幻想区分开来。这一努力确实至关重要。如果多数票不是严肃辩论的结果,信任它又有何用?得票数不能确保决定的合理性。但是清楚分明的观念和论证逻辑并不适用干积极生活(vita activa)。我们因此面临“出得龙潭,又入虎穴”的风险,那就是将积极生活这一领域让给诡辩者。《新修辞学》的全部雄心壮志就在于规避这种危险。在从最崇高的意义上理解的政治生活(即对普遍利益的共同追求)中以及法律辩论中,好的理由尽管从不具有绝对的约束力,但它似乎不可或缺。
在杨贝博士的倡议下,《新修辞学》得以译成中文,我们必须对此表示欢迎,因为它标志着中国和欧洲(尤其是比利时)的思想交流进入一个重要阶段。对于应用于道德、政治和社会生活中主要问题的思想的发展来说,这是一个重大时刻。
——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名誉教授、哈伊姆·佩雷尔曼基金会主席 盖伊·哈舍尔
在多元主义文化主导的当代社会,新修辞学不失为促成共识与合作的一种路径。这和佩雷尔曼、奥尔布莱希茨-泰提卡的初衷应当也是一致的:他们都不愿意看到,在价值判断难分高下时,把决断权交给暴力。对古典修辞学的回归也是对古典时期的民主精袖的回归。每一种学问都有它的命运,究其实,社会现实需要是其命运的主宰。修辞学复兴的原理和文艺复兴一致,无非今人无意间发现,故纸堆中蕴藏着解决现世问题的答案。在他们看来,“人们一旦试图透过沟通来影响某人或某些人,引导他人思想,激发他人情绪,指引他人行动,即进入了修辞学王国”。或许正是在这一意上,“修辞学过去曾是,而未来也将是人文科学的女王”。
——中国政法大学钱端升讲席教授、中国法学会法理学研究会副会长 舒国滢
《新修辞学》是当代三大论证理论之一的修辞论证理论的代表作。作者总结了经典著作及生活实践中行之有效的90余种论据,并对其进行分类总结。本书与其他论证理论的最大不同在于它的听众视角,强调论证系针对听众而展开,以听众对论点的接受作为论证推进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