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商务印书馆,返回首页
图书搜索:

人类世的宇宙论:泛心论、万物有灵论与后人类主义的局限 精装数字时代的人论文库

分享到:

定价:¥98.00

  • 著者:189415 译者:
  • 出版时间:2025年05月本印时间:2025年05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392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24929-4
  • 读者对象:哲学系学生,哲学研究者,对前沿哲学、新时代文化感兴趣的普通读者
  • 主题词:哲学人类学本体论泛心论
  • 人气:0

显示全部编辑推荐

冰川是否在聆听,树林是否会思考,从古老的万物有灵论到泛心论,哲学令我们重新审视所居的世界


1. 为什么从笛卡尔开始,本体论便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从二元论到物理主义,近现代形而上学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带来了哪些误导。在《人类世的宇宙论》一书中,哲学教授阿恩·约翰·维特勒森不但梳理了本体论传统的种种误区及其后续影响,揭示了它们在哲学上的误导、政治上的失语和伦理上的匮乏。

2. 《人类世的宇宙论》一书作者阿恩·约翰·维特勒森借鉴了长期被忽视的人类学研究成果,重新向哲学引入一种激进的另类宇宙观,实践中的泛心论。维特勒森将这种对心智与物质、文化与自然的理解与当今后人类主义对人类世的批判对立起来,开创性地重新认识了自然世界和我们对待自然的方式。

3. 从原始社会的万物有灵论到现代科学中的量子力学解释,泛心论可以为人类世提供更好的理论解释与实践指导,《人类世的宇宙论》展示了泛心论的多种面向,将吸引我们从新的角度理解自然和与自然的关系,重新认知社会学、社会理论、哲学和人类学。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阿恩•约翰•维特勒森(Arne Johan Vetlesen),挪威奥斯陆大学哲学教授,主要关注伦理学、环境哲学、社会哲学,目前在环境哲学、道德哲学、诠释学和精神分析学、社会哲学、消费主义和资本主义等领域出版了《痛苦的哲学》(A Philosophy of Pain)、《恶与人的能动性:理解群体恶行》(Evil and Human Agency: Understanding Collective Evildoing)、《感知、同感与判断》(Perception, Empathy, and Judgment)、《自然之否定:全球资本主义时代的环境哲学》(The Denial of Nature: Environmental Philosophy in the Era of Global Capitalism)等20余本著作。
张若愚,华中科技大学哲学学院讲师,英国杜伦大学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形而上学、心灵哲学、人类学哲学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人类世的宇宙论:泛心论、万物有灵论与后人类主义的局限》探讨的是经典哲学问题:物质与心灵,或者说人类与自然世界的关系问题。在作者阿恩·约翰·维特勒森看来,这个经典问题在人类世的时代意义已经发生了改变,面对人类与自然的决裂、物种的灭绝,问题变得更加尖锐和迫切;哲学理论从笛卡尔开始就误解了物质世界,或者广泛的自然世界,而忽视了物质世界具有的意识维度,从此在人类的实践上产生了深远的负面影响。本书探讨了一幅新的宇宙论图景,万物有灵论,即实践中的泛心论,从哲学、人类学、物理学等角度,重新思考精神世界与物理世界的分裂与融合,以及我们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显示全部目 录

序言
导论  从人类中心主义到人类世
第一章  正确理解心灵、自然与宇宙
第二章  作为“内在物理学”的泛心论:怀特海的事业
第三章  能动实在论的前景与缺陷
第四章  万物有灵论——实践中的泛心论
第五章  后人类风格的能动性:繁荣还是衰亡
参考文献
索引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其他的宇宙学,或许在哲学上,可以对于错乱的现代性,提供纠正性的帮助,然而这些宇宙学,已经在效果上被完全禁声了。现代性文化中的成员,抛弃了他们“幼稚的”万物有灵论,并按照周围其他人的要求,采取了一种彻底客观化的立场,在其中,一切与智能、目的性与价值有关之事物,甚至所有涉及占据在世界之中与世界之内的某种视角的事情,都被当成是为人类所独有。而对于现代性的成员而言,最基本的底线在于,“我们”——我们现代的生活方式,以及使得其进步并全球化的技术——是进步与发展的代表,不论生物多样性与文化(宇宙学的)多样性所导致的双重损失,产生了多少伤亡,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任何人敢建议说,我们现代的西方人可以向尚未灭亡的原住民,学习到某些真正重要的事情,其结果则是算了吧。承认了这些真相之后,不得不说,非西方宇宙学在今天的存在,尽管困难重重,这里面仍然有某种让人恼火、让人咬牙切齿的东西。只要它们,或者它们的残余,继续存在着,它们就提醒着我们,当前的道路不是不可避免的,且并非没有其他选择,那些其他的选项,一直很丰富,甚至在蓬勃发展,在历史过程的一开始,就是如此;它们提示着我们,情况可以不必然如此,一种人与其他自然界的、极端不同的关系是可能的。我所强调的生物多样性与文化(宇宙学)多样性之间的相互联系与彼此依赖,可以被积极地表达,也可以被消极地表达。积极而言,为了拯救老虎,你必须要拯救整个丛林,因为真正的存在的事物是,在-丛林-之中的-老虎,在栖息地的动物,是一种个体示例的生存与成长所需要的整体(系统)。为了拯救丛林,或者树林,在树林之中生存的人必须能够继续在其中的生活,基于他们对于所有与他们共同分享着、构成着一片特定的树林的不同物种的敬畏,树林是一片有生命的生物共同体。消极而言,这里的相互联系是一种双重的暴力:人类世中的一个核心要素即是对于自然世界的破坏,这种破坏与对人与文化的就地破坏是不可分离的,这些被破坏的文化被视作是低等、原始、无价值的,对于理性、进步与文明的前进脚步而言,它们成为了许多障碍。在历史上,对后者的追崇者与前者所代表的“野蛮人”之间,从未有过对话。存在的反而是一种巨大的权力的不对称性,它导致了世界范围内对于原住民的、近乎于种族灭绝的大屠杀。今天,如果不是更早,我们终于认识到,对于自然世界与野生动物、标志性的以及不那么标志性的动物栖息地的破坏,是多么的高效且快速,在那些与这些生物共同存在于一个给定区域的人群数量,不再占据多数的时候,当他们的自由生活所依赖的必须性资源越来越少的时候,我们却占据了他们自古以来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