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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传统文化,弘扬诗礼家风
1、本书收录了学界专家张立文、李存山、颜炳罡、钱杭、黄怀信、孙少华等关于诗礼家风的最新研究成果。
2、本书分为主旨演讲、孔子研究、儒学研究等几个栏目,荟萃学界最新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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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传统文化,弘扬诗礼家风
1、本书收录了学界专家张立文、李存山、颜炳罡、钱杭、黄怀信、孙少华等关于诗礼家风的最新研究成果。
2、本书分为主旨演讲、孔子研究、儒学研究等几个栏目,荟萃学界最新研究成果。
《诗礼传家》(第一辑),共收录《乡绅、乡规、家规与中国古代社会》《立身治家之道:〈颜氏家训〉的主旨及其现代演义》《教家立范:传统家训教化的经验与借鉴》《关于新谱研究的几个问题:意义·规模·方法》《清代前中期孔氏家族诗人交游论略》《孔子生年月日及形貌》等论文数十篇篇。包括家风家训、孔子研究、儒学研究等几大版块,涉及到了诗礼传家、家风家教孔子出生年月日、孔子相貌、《孔丛子》与孔氏家学、《尚书》与孔氏家学、孔氏家族诗人交游等诸多方面。
《孔丛子》与先秦孔氏家学的酝酿与演化
孙少华
作为记载孔氏子孙二十余代的家谱式作品,《孔丛子》一向是学术界研究孔氏家学的主要参考书目。《连丛子》记载至孔子二十代孙,孔氏家学由二十一代孙孔羡正式创立,则本书又可作为研究汉代孔氏家学发展与创立的基本依据。
孔氏家学的形成,有一个漫长的酝酿与发展过程。战国士人的学术品格与游士之风,与孔氏家风互相影响、互相作用,对孔氏家法的形成具有积极的作用。孔氏家学的创建,就离不开孔氏家风的长期推动与孔氏家法的最终规定。本文将结合《孔丛子》与其他典籍的记载,揭示先秦时期孔氏家学的有关问题。值得注意的是,《孔丛子》一向被视作伪书,但是根据笔者考察,本书成书虽晚,但确实有先秦资料。后儒如朱熹等人,虽然有时也将其称作伪书,但他们著书立说,又屡次引用该书资料。另外,对于历史上所谓的“伪书”,我们可以对其成书时间、作者有怀疑态度,但对其中的文献,一方面应该慎重对待其学术价值,另一方面也要客观认识到该书产生之后,在流传过程中带来的学术影响以及由此而形成的“学术史价值”与“思想史价值”。
一、孔氏家风的初步形成
所谓“孔氏家风”,应该是孔氏子孙在长期的学术与社会实践活动中,逐渐形成的比较稳定的孔氏“门风”,包括思想价值体系与道德价值观念。从形式上看来,它主要是意识层面上的精神架构,与主流社会的价值理想和谐而统一。它可以随着社会的发展,不断臻于完善。同时,它还可以为孔氏后人所继承,为主流社会的价值体系所认同。但它对孔氏子孙还没有严格的道德约束力或家族宗法的控制力。孔氏家风的形成,有一个发展历程。《孔丛子·居卫》记载:
曾子谓子思曰:“昔者吾从夫子游于诸侯,夫子未尝失人臣之礼,而犹圣道不行。今吾观子有傲世主之心,无乃不容乎?”子思曰:“时移世异,各有宜也。当吾先君,周制虽毁,君臣固位,上下相持,若一体然。夫欲行其道,不执礼以求之,则不能入也。今天下诸侯方欲力争,竞招英雄以自辅翼,此乃得则昌、失士则亡之秋也。伋于此时不自高,人将下吾;不自贵,人将贱吾。舜禹揖让,汤武用师,非故相诡,乃各时也。”
从这段材料可以看出来:第一,孔子与弟子有游士身份,故曾子等“从夫子游于诸侯”,孔氏子孙也是如此。说明当时的游士之风,对孔氏家风的形成具有直接关系。第二,子思的“时移世异,各有宜”,是自孔子以来就有的思想,所以子思说“当吾先君”云云。这是当时游士之风在孔氏子孙身上的集中表现,也体现了孔氏家风的内在传承。第三,子思称:“伋于此时不自高,人将下吾;不自贵,人将贱吾。”这是当时士人身上一种普遍的学者品格,对孔氏家风的酝酿,具有直接的影响。
(一) 战国游士之风与孔氏家风
春秋以降,游士之风兴起。顾炎武有云:“春秋以后,游士日多。《齐语》言桓公为游士八十人奉以车马衣裘,多其资币,使周游四方,以号召天下之贤士。而战国之君遂以士为轻重,文者为儒,武者为侠。” 战国游士最鲜明的思想是“知时变”。当时,战国诸侯为增强国力,纷纷出台吸引人才的各种优惠政策,甚至吸纳其他国家的贤士、高才。卫鞅、张仪亡魏入秦,吴起亡魏入楚,苏秦则佩六国相印,这一方面造成了当时士人国家忠诚观念的淡漠,另一方面也使“知时变”思想成为一种社会共识。如《史记·苏秦列传》即称苏秦“其术长于权变”。但如果进一步考虑,这种思想应该上溯于道家哲学,因为崇尚权变思想的张仪、苏秦,皆学于鬼谷子。再者,卫鞅“少好刑名之学”,吴起曾学于曾子,可证当时各家学派都接受了这种哲学思想。这不能不推动整个社会思潮向这个方向发生转变。处于这种时代风尚的潮流中,孔氏子孙自亦难以免俗。孔穿游走于赵、魏、齐诸国,厕身于信陵君、平原君之间,子顺任魏相、子鱼投陈涉,等等,都是这种思想的作用。孔氏子孙这种特殊的思想,是孔氏家风养成的主要思想基础。战国游士“知时变”思想对孔氏家风的影响,在孔氏子孙身上,则为“时移世异”与“待时”思想,且递代相承而不辍。
春秋末季,礼崩乐坏,孔子知世不可仕,故生退隐待时之念。《孔丛子·记问》载鲁哀公欲聘孔子,孔子知必不见用,故作《丘陵之歌》,发“枳棘充路,陟之无缘”之叹。楚昭王欲聘并封赏孔子,被令尹子西谏止。孔子以独善其身之许由、兼利天下之姜尚自比,认为当世无文王,自己并不见用:“大道隐兮礼为基,贤人窜兮将待时,天下如一欲何之?”孔子在《论语》中也表达过此类思想。如孔子对颜渊所说的“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即为此意。孔子的这些观点,在《孟子》、《荀子》也有体现。孟子引齐人之言,曾有“虽有镃基,不如待时”之语。孟子认为孔子是识时务的人:“孔子,圣之时者也。”《尽心上》曾引古人“独善其身”与“兼善天下”之说。至荀子,则成了“兼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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