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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站在人类思想发展的立场对古典音乐的解读。
“奥斯维辛后,写诗是残忍的。”——当我们阅读这本书时,可能就会想起这句话。但是,这并不仅仅是因为,这句名言正来自这本书的作者阿多诺。
在阿多诺的笔下,“音乐研究”(尤其是两次大战后的音乐研究)既不是一种精致的闲暇消遣,用来展示某种高级趣味;也不是学究式的自说自话,用来彰显其玩世不恭。
阿多诺研究了20世纪上半叶出现的所谓“新音乐”,尽管很多人认为“新音乐”并不悦耳,但阿多诺赋予了这种音乐以特别的意味。
例如,勋伯格的音乐就被视为这种新音乐中代表着“进步”甚至“激进”的方向,它仿佛在消极地抵御着什么,又在极力地捍卫着什么。阿多诺认为,这种音乐是一种非语言的抵抗,表达了“人类那种无法美化的苦痛”。他说:“这种冲击阐明了无意义的世界。新音乐将自己献祭给了这个过程。它自己承载起这个世界的全部黑暗与罪孽。”这也是为什么,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关于奥斯维辛的那句话会萦绕在人们耳边。
当时,有人认为新音乐“不好听”,现在,有人认为这本书“不好读”——它有着哲学的固有的严谨和贯彻到底,尤其是辩证法带来的语言上的回环反复,而且它严格地由乐理出发,丝毫不回避音乐中最复杂的结构。从思想性质上来说,本书还呈现了与人类自身状况纠缠至深的现代生活。但是,我们还是要将这本书推荐给喜欢音乐、期待阅读能够带来专注与宁静的朋友。
本书的译者青年学者罗逍然在序言中提到:阿多诺无奈地批评甚至讽刺,那些商业社会的“受害者们”决然不会翻开本书读上哪怕一页。但是,今天的我们谁能说自己没有受到文化消费主义的侵染?阿多诺的作品要求认真的阅读与长时间的思考,作为回报,我们也会在阅读时获得明心的感受,并且更加了然自己与社会、文化和历史之间的关系。
智性的生命不会对哲学语言的挑战感到厌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