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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人文教育的历史渊源,解读文明的历史哲学意义。
本书通过对数个文学史和思想史个案的研究,努力探索形成这一体系的复杂的社会、历史和政治机制,指出导致近代知识分化的力量源自于古今、中西文明形态之间的激烈冲撞和再造。
作者以诗性的语言,既深入思考了人文教育的历史渊源,又宏观解读了文明在历史、文学和哲学层面上的意义。
定价:¥86.00
思考人文教育的历史渊源,解读文明的历史哲学意义。
本书通过对数个文学史和思想史个案的研究,努力探索形成这一体系的复杂的社会、历史和政治机制,指出导致近代知识分化的力量源自于古今、中西文明形态之间的激烈冲撞和再造。
作者以诗性的语言,既深入思考了人文教育的历史渊源,又宏观解读了文明在历史、文学和哲学层面上的意义。
现代知识分类体系诞生于19—20世纪的西方世界。本书试图通过对数个文学史和思想史个案的研究,努力探索形成这一体系的复杂的社会、历史和政治机制,指出导致近代知识分化的力量源自古今、中西文明形态之间的激烈冲撞和再造。作为普遍文明进程的结果,从欧洲出发、终结于欧洲的文明等级论长期以来塑造了今天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知识基调,其中隐藏的殖民主义意识形态使文明的道路在某种程度上偏离了正途。清理现代知识体系背后的文明论色彩,回溯其基于东西方文明交汇而形成的源流,应当成为今日人文研究的最为紧迫的课题之一。现代知识分类体系诞生于19—20世纪的西方世界。本书试图通过对数个文学史和思想史个案的研究,努力探索形成这一体系的复杂的社会、历史和政治机制,指出导致近代知识分化的力量源自古今、中西文明形态之间的激烈冲撞和再造。作为普遍文明进程的结果,从欧洲出发、终结于欧洲的文明等级论长期以来塑造了今天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知识基调,其中隐藏的殖民主义意识形态使文明的道路在某种程度上偏离了正途。清理现代知识体系背后的文明论色彩,回溯其基于东西方文明交汇而形成的源流,应当成为今日人文研究的最为紧迫的课题之一。
在荷尔德林的时代,很少有欧洲人敢于涉足希腊这块东方的土地,原因有二:其一是当时的长途旅行花费非常高,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其二是18、19世纪正值西方的基督教世界与东方奥斯曼帝国的伊斯兰世界激烈对峙的时期,俄土战争增添了欧洲人途经奥斯曼帝国去往希腊的旅途的风险。与荷尔德林比肩的另一位新人文主义者温克尔曼亦因畏惧路途艰险,主动放弃了前往希腊观察艺术的机会。因此,占据当时欧洲人头脑的仍旧是地形学、风景和民族志意义上的希腊形象。尼采晚年曾对此付之以嘲笑,他说:“温克尔曼和歌德的希腊……若衡之以历史,便全都是错的,[其心目中的希腊不是古代的,]而是现代的,真的!”
荷尔德林却与众不同。他对19世纪在欧洲方兴未艾的地理学、地图学乃至地缘政治学非常熟悉。从小说《许佩里翁》的情节看,诗人洞悉拿破仑在战场上运用精确描绘的地形图对敌军展开攻伐的情况,对地图学在现代战争中所发挥的卓越功效有深刻了解。奥斯特哈默表明,荷尔德林在成为抒情诗人的过程中对地点和道路的描述愈来愈准确,在其成熟期的作品中几乎找不到任何这方面的错误和混淆之处。诗人并不限于指出某个地点而已,而且还对当地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不仅是他的施瓦本,以及他在美因河和莱茵河畔的家乡,即便其心目中的希腊也并非是位于地图上某个模糊的地方,是一个乌有之乡,而是坐落在爱琴海之滨。”
在奥斯特哈默看来,《许佩里翁》表现的1768—1794年的俄土战争与1796年拿破仑入侵埃及,以及随后发生的欧洲列强对奥斯曼帝国的干涉,这些事件打破了已经维持了四分之三个世纪之久的东西方大国间的力量平衡。自此之后,欧洲人才把注意力转向了东方或者亚洲,于是在欧洲出现了所谓“神话的、诗歌的、民族志的、地缘政治学的、亲希腊的和基督教的东方,以及试图将东方纳入种种历史哲学构造的等级序列和发展阶段模式中的做法”。后者正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文明等级论”话语的缘起,它最终构成了西方思想家所罗织的从欧洲出发、将欧洲国家的历史经验加以普遍化的世界历史进程——这一普遍历史观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又演变为具有全球性的现代性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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