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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本学研究(第一辑) 写本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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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0.00

  • 主编:  
  • 出版时间:2021年03月本印时间:2021年03月
  • 开本:16页数:207页
  • ISBN:978-7-100-19447-1
  • 读者对象:高等院校中文、历史、哲学方向师生,敦煌学、写本学研究者
  • 主题词:抄本研究
  • 人气:132

显示全部编辑推荐

第一家以“写本学”为名的学术集刊


所收论文均为学术界著名学者作品。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伏俊琏,现为西华师范大学国学院院长、教授、上海大学中国古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四川省人文社会科学高水平研究团队“古代文学特色文献研究团队”负责人,四川省“千人计划”特聘教授,四川省“嘉陵江英才工程”入选专家,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20世纪以来,随着战国到汉晋简帛文献、敦煌写本和吐鲁番文书等的发现,大量宋以前的写本重现于世,在此基础上,写本学应运而生。 近年来,受书志学、考古学方法的影响,我国写本学研究的面貌有了较大变化,一批学者从写本整体入手,发现了诸多学术新问题,写本学研究逐渐发展起来。本辑则是国内第一家以“写本学”为名的学术集刊。《写本学研究》第一辑所收论文均为学术界一流学者作品,作者有如日本汉学大家藤枝晃、国内一流学者张涌泉、荣新江、郝春文、朱玉麒,也有我国台湾地区著名学者赖瑞和、郑阿财。

 

显示全部目 录

什麽是寫本學
——榮新江、伏俊璉、游自勇西華師範大學文學院對談録 ……… 1
歐洲實物寫本學簡論 ……… 馮 婧/ 16
法藏敦煌遺書P.3730 的寫本學研究 ……… 王使臻/ 31
敦煌寫本S.3227+S.6208+S.11423+S.5731 綜合研究 ……… 郝雪麗/ 44
日藏古筆切《贈鄭員外》詩與《七老會詩》叙考 ……… 陶新昊/ 57
藏文寫本古籍紙頁殘片的顯微分析 ………易曉輝 索朗仁青/ 68
藏文古籍寫本邁向刻本時——以元刻爲例 ……… 薩仁高娃/ 85
嶽麓秦簡《尉郡卒令》初探 ……… 周海鋒/ 95
北大漢簡《蒼頡篇》釋文商兑 ……… 張存良/ 106
《搜神記》所載周幽王生年補證 ……… 邱 奎/ 125
雜史類清抄本十種叙録 ……… 沈 蕙/ 131
清代南部縣衙檔案俗字考證 ………唐樹梅/ 139
姚華碑帖觀探析
——以《弗堂類稿•序跋》爲視角的解讀 ………鄭海濤 趙 欣/ 144
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5—11 世紀中國文學寫本整理研究”成果選登
——S.2607+S.9931 寫本校録及研究 ………重大項目課題組 伏俊璉執筆/ 151
伍非百與湯炳正
——四川現代學術史上一段珍貴的友誼 ………湯序波/ 180
蔣禮鴻致王重民信劄鉤沉 ……… 王安琪/ 187
趙逵夫《隴南金石校録》文化價值論析 ……… 蒲向明/ 198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榮新江教授:
這次來開會的,還有幾位高手,像黄正建老師,正在推動做古文書學的研究。另外,吴麗娱老師做的書儀其實更加靠近文學的領域。我對文學涉獵不多,基本上是一個純粹的學歷史的。我是隋唐史專業,1978 年上大學,北京圖書館和法國國家圖書館交换了微縮膠捲,北大圖書館也複製了伯希和的敦煌卷子微縮膠捲。伯希和的那一批卷子,從漢學研究的角度來講資料最爲豐富,比斯坦因的藏卷更豐富(斯坦因那套卷子的微縮膠捲我們國家20 世紀60 年代就得到了),北大的先生們特别看重,因此開設了敦煌的課程,我就跟着他們做敦煌學。以後由於我自己的興趣,又搜集了一些中外關係的材料,所以我現在一方面帶隋唐史的博士碩士,另一方面也帶中外關係史的博士碩士。在文學的領域還是不敢奢談的,但是,做敦煌學的一個好處就是跨學科,做歷史的非涉及文學不可。敦煌的寫本,一面可能主要是歷史的東西,另一面可能就是佛教的東西了,或者就是文學的材料。所以做敦煌的材料時,你必須對很多方面都有一定的瞭解。我們現在有一個整理小組,包括中國人民大學的孟憲實和社科院的孟彦弘等幾位先生,與旅順博物館合作,整理他們收藏的一些文書。因爲日本的大谷探險隊當年搜集到的文書,1945 年戰敗前運回去了一些,放在了龍谷大學,而主體部分則留在了旅順。我們現在處理的東西有兩萬五千多片,雖然殘片很小,但是數量和内容非常可觀。現在的博士生和碩士生都在進行電子檢索,他們在整理這些殘片的時候速度非常快,比前人比定出來的東西要多得多。
伏老師這邊剛剛成立了一個寫本學中心,我也不清楚在座的老師和同學有多少人參加了寫本學項目。我昨天在會議上的發言可能很多同學也聽到了,我簡短地陳述了面對一個巨大的寫本寶庫,我們要建立一個什麽樣的寫本學,要用一種什麽樣的精神去建立寫本學的學科,要怎麽破除版本學給我們帶來的一些思維禁錮和固定認識。包括我們對於本子的界定,包括我們校勘的方法。現在中國長江流域一帶,出土了從春秋戰國到兩漢時代的大量簡牘和帛書,比以前我們只看到的西北地方的敦煌漢簡要多得多。過去西北地方的簡牘,李學勤先生曾經評價説“不涉要典”,也就是説没有什麽重要的典籍。從“書”的角度來講,基本上没有什麽正經的書,有的也就是《急就篇》之類的字書。還有的東西就是“日曆”,現在算書了,當時是不算書的。還有一些是中央頒布的律令,律令在《漢書·藝文志》的時代是不算書的,《隋書·經籍志》以後才作爲“書”加以著録。那是法律document,不是text,是“文書”。所以我這次是帶着這樣的想法來參加寫本學的會議的,不知道伏老師的寫本學究竟是包含什麽?其實我那天做總結報告時説話非常猛,雖然很多人都是我的同行,但是比較年輕,我現在有一定的年齡了(笑)。我説你們拿過來開會的文章許多都不是寫本學的文章。我當時説話有點猛,現在已經後悔莫及了(笑)。我的意思就是説,現在大部分的學者都還在做“document”,在做“文書”,而我認爲伏老師現在提出的從中文領域出發的寫本學正是在研究“書”。過去我們北大中國中古史研究中心在做敦煌吐魯番學的論文集時,就不知道該起什麽名字。因爲敦煌文書很難拿一個詞來界定。最早的時候叫“敦煌遺書”,以前敦煌文物研究所下邊有一個敦煌遺書研究所,結果當地的老鄉就過來説家裏人過世了,請你們過來寫個遺書吧(笑)。其實我們研究的“遺書”指的是古代的“遺書”,古人遺留下來的書籍。這個詞很容易誤解,所以他們當時就改成敦煌文獻研究所了。但是國家圖書館藏的這批敦煌文獻,自從清末運過來的那一天開始就叫“敦煌遺書”,現在國家圖書館有一個“敦煌遺書書庫”,就是專門存放敦煌文獻的。國家圖書館藏的敦煌文獻也已經出版了,也是用的“敦煌遺書”的概念(《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
但是“遺書”仍然在現代漢語中有歧義,所以我們當時問周一良先生,周先生就主張用“文獻”。用西文來界定的話,文獻就是“literary text”,實際上就是文學的文獻,就是成爲一種“書”的東西,“document”不是書的概念。但是廣義的“文書”也實際上可以包括到“文獻”的内涵中去,比如現在的敦煌文獻就包括了很多公私文書,這些公私文書都是狹義的“文書”。我理解的寫本學指的是研究“書”的學科,而且不僅僅是研究内容,也是研究外觀、格式和欄格之類的物質形態的學科。過去我們的學者很不注重這一方面,在法國方面很多學者都經常批評中國學者,説一件文書多高、多寬、多厚,欄格多長,格子多寬,你們完全没有數字。他們不知道我們中國學者没有原卷,見不到原卷,後來有了微縮膠捲以後,根據上邊給出的比例尺,可以算出一個大致的數字,不能像他們在巴黎那樣可以便捷地對照原件給出精確的數位。但是這個問題在今天能够很好地解决,網上有很多高清的圖片,有各種機會出國,寫本學就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機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