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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容的人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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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8.00

  • 著者:189944 译者:
  • 出版时间:2025年11月本印时间:2025年11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224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25850-0
  • 读者对象:阿甘本关注者、哲学爱好者、文化艺术从业者
  • 主题词:审美
  • 人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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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甘本思想与风格的真正发端之地。
★  从美学的症结到西方哲学的内在问题,由浅入深带你走进艺术哲学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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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包含了阿甘本未来许多作品的基本观念,预示了作者晚年对美学的兴趣。
――维罗妮卡·达里达(匈牙利罗兰大学助理教授)


回到《没有内容的人》是重要的,它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卡洛·萨尔扎尼(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研究员)

1、与阿甘本的其他严肃哲学著作相比,本书较为轻薄易读,适合入门,可帮助爱好者和研究者追溯阿甘本思想的源头。
2、阿甘本在美学和艺术哲学领域的著述具有建设性。
3、译者王立秋有多部阿甘本译著出版,对阿甘本语言及思想十分熟悉。
4、本书自意大利文原著直译,比自英文转译的版本表意更加准确。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吉奥乔•阿甘本(Giorgio Agamben,1942—),意大利当代哲学和政治理论界的领军人物之一,对文学、文学理论、欧陆哲学、政治思想、宗教研究和艺术有独特解读,是当代最具创新精神的思想家之一,在国际学界享有极高声誉。代表作有《神圣人》《裸体》《渎神》《什么是装置》《论友爱》《教会与王国》《例外状态》《语言的圣礼》。
王立秋,云南弥勒人,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比较政治学博士,哈尔滨工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讲师。译有《我看见,我倾听,我思索……》《没有内容的人》《潜能》《散文的理念》《将熟悉变为陌生:与齐格蒙特•鲍曼对谈》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阿甘本作为备受当代读者关注的哲学家,有着较为重要的地位。其在国内已有出版的作品仍以政治哲学相关理论为主,而《没有内容的人》作为其28岁时便出版的作品,激进而根本地探讨了美学问题,并从中体现出了极强的问题意识,令人能够领略阿甘本风格和理路在艺术哲学中的发端。
从十七世纪的品位到康德美学的否定性,从狄德罗的小说到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从丢勒的《忧郁》到卡夫卡和本雅明,阿甘本以艺术问题的反转钩沉整个西方文化的古今与命运,直视其虚无与异化,并呼唤回归原点和破旧立新。 

显示全部目 录

中译本前言
第一章  最令人不安的东西
第二章  弗朗霍费及其分身
第三章  有趣味的人和分裂的辩证
第四章  珍奇屋
第五章  “诗评比诗更有价值”
第六章  一种自我消灭的无
第七章  “缺乏”正如脸庞
第八章  诗(Poiesis)与实践(Praxis)
第九章  艺术作品的原初结构
第十章  忧郁的天使
后记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第二章   弗朗霍费及其分身
何以艺术这个最纯真的职业,竟会让人与恐怖角力?在《塔布花》(Fleurs de Tarbes)中,保朗提到了语言的一种根本上的含混——构成语言的,一方面是属于感官范畴的符号;另一方面,则是以这样的形式与这些符号关联、使人一看到这些符号就会想起的观念。保朗从这个含混出发,将作家分为“修辞派”(Retori)和“恐怖派”(Terroristi)。修辞派将所有意义消解为形式,并以此作为文学的唯一法则。恐怖派则拒绝向这一法则低头,并反过来梦想一门全是意义的语言,一种将符号焚烧殆尽的思想,要作家直面绝对(Assoluto)。恐怖派厌恶说理†,他在指尖残留的水滴中,看不出他认为自己曾沉浸其中的大海;修辞派则只看文字,似乎并不信任思想。
艺术作品并不简单地等同于它里面所包含的东西,这点再明显不过,希腊人的寓言概念说的也正是这个:艺术作品传达别的东西(ἄλλο ἀγορεύει),它不同于容纳它的材料。可看起来,在一些物那里,比如说,一块石头、一滴水以及普遍而言所有自然物,质料决定并几乎消除了形式,而在另一些物那里,一只花瓶、一把铲子或其他任何人造物,则是形式决定了质料。恐怖 的梦想,是创造如一块石头或一滴水般在(stiano)世间的作品,一种以物之法则(lo statuo della cosa)存在的产品。“杰作是愚笨的”,福楼拜写道,“它们看起来如自然的产物,如庞大的动物和山峦般平静”;而德加也说:“它就像美丽的画一样平!”
巴尔扎克《不为人知的杰作》中的画家弗朗霍费是恐怖派的典型。弗朗霍费花了十年的时间,试图在画布上创造一个不只是艺术作品(哪怕是天才之作)的东西;和皮格马利翁一样,他用艺术消除艺术,把他的《浴女》变成了他的思想和想象的活的现实——而不再是一组符号和色彩。
“我的画”,他告诉他的两位访客,“……不是画,是情感,是激情!在我的工作室出生,它必须守贞,不能光着身子出现……你们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而你们却在找画。这画布有着这样的深度,它的艺术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它和你们周围的空气浑然一体。艺术在哪里?消失了,不见了!”但在这种对绝对的意义的追求中,弗朗霍费只是成功地遮蔽了自己的理念,从画布上抹去了一切人的形式,把它毁损为一片由各种色彩、灰调和模糊暗调组成的混沌,“像一团没有形式的雾”。在这荒谬的画墙面前,年轻的普桑叫喊道:“可他迟早会意识到,他的画布上什么也没有!”这听起来就像是在威胁面前发出的警报:恐怖开始影响西  方艺术了。
但让我们来更加细致地看一下弗朗霍费的画。画布上只有被一堆难以辨认的线条框住的混乱堆砌的色彩。所有意义都消散了,所有内容都消失了,只剩下“像大火后城市废墟中屹立的帕洛斯大理石维纳斯雕像躯干”和画布其余部分分开的一只脚的脚尖。对绝对的意义的追求吞噬了所有意义,只留下符号、无意义的形式。可这样一来,确切来说,不为人知的杰作不正是修辞(Retorica)的杰作吗?是意义消除了符号,还是符号废弃了意义?在这里,恐怖派遭遇了恐怖的悖论。为逃离瞬息即逝的形式世界,他除了形式 本身外别无他法;他越想消除形式,就越必须聚 焦于形式,通过形式来传达他想表达的不可表达的内容。但这一努力的结果却是,他发现自己只剩下了符号,没错,这些符号是通过了无意义的阈限,可它们同样外异于他所追求的意义。逃离修辞使他走向恐怖,但恐怖又再次把他带回恐怖 的对立面,亦即修辞。因此,对说理的厌恶必定 会被颠倒为对文字的爱,符号和意义在永久的恶 性循环中互相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