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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大一统理念的哲学阐发与现代演绎。
超越一向拘泥于章句训诂和文本诠释的理论化叙事。
本书既勾勒出儒家传统话语中亲亲与尊尊原则交错作用的脉络,又将其嵌入汉初时代封建与郡县制度纠结的历史场景里加以考量和审视,使得公羊家的书法辞法更具有确凿的现实力量,同时也更充满波澜壮阔的情节感与沧桑感。
超越以往研究一向拘泥于章句训诂和文本诠释的理论化叙事,让董仲舒的大一统学说“活”起来。
定价:¥118.00
董仲舒大一统理念的哲学阐发与现代演绎。
超越一向拘泥于章句训诂和文本诠释的理论化叙事。
本书既勾勒出儒家传统话语中亲亲与尊尊原则交错作用的脉络,又将其嵌入汉初时代封建与郡县制度纠结的历史场景里加以考量和审视,使得公羊家的书法辞法更具有确凿的现实力量,同时也更充满波澜壮阔的情节感与沧桑感。
超越以往研究一向拘泥于章句训诂和文本诠释的理论化叙事,让董仲舒的大一统学说“活”起来。
本书秉承董仲舒今文经学之风范,立足公羊家经典却不拘泥于章句训释,基于“亲亲、尊尊”原则,挖掘从“门内之治”的“恩揜义”推扩于“门外之治”的“义断恩”,进而实现“君天子”“臣诸侯”的“大一统”治理脉络,勾勒出王权天下封建制、皇权时代郡县制的精神基础,凸显出秦至汉初统一帝国实施郡县制、分封制的政治纠结与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梳理出从李斯变革“燔书坑儒”、《削藩策》,到“推恩令”、劝以利禄的历史选择过程。在公羊家“元年春,王正月”“三世异辞”的叙事结构中,强化以历史认知的维度,阐发“存二王之后”以“通三统”的古代政治文明优秀传统,使“大一统”的内涵充实饱满。
春秋时代,天子衰微,礼崩乐坏,最严重的表现就是上下失范,伦常凌乱,秩序颠倒,尊者不尊,卑者不卑,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大夫不像大夫,父不像父,子不像子。天子没有了天子的威严,诸侯没有了诸侯的谦卑。父不尽爱,子不尽孝。中国失礼不尊,而夷狄不卑屡犯。这一切都已经使孔子不能容忍,所以他在著作《春秋》的时候,总要使尊者尊、卑者卑。而要维护稳定的社会秩序,则必须首先确立可靠的政治秩序。被董仲舒所概括的《春秋》“十指”中,第四“指”曰:“强干弱枝,大本小末,一指也。”这一“指”的目的显然在于“君臣之分”。君是本,是大;臣是末,是小。崇本抑末,益大损小,是《春秋》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要求。董仲舒治公羊也重申孔子之志,从天理道义上论证出尊尊的必要性,以维护天子权威。《春秋》“立义以明尊卑之分,强干弱枝,以明大、小之职;别嫌疑之行,以明正世之义;采摭托意,以缫失礼;善无小而不举,恶无小而不去,以纯其美;别贤不肖,以明其尊;亲近以来远,因其国而容天下,名伦等物,不失其理,公心以是非,赏善诛恶,而王泽洽,始于除患,正一而万物备”。孔子之所见世,尊卑不分,干弱枝壮,一派乱象,于是便彰显出孔子别嫌疑、张一王之法学术努力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京师为干,侯国为枝。君主为干,诸侯王亲戚臣下为枝。强干弱枝所以明尊卑上下之分,为巩固大一统的封建君主统治。”庄存与《要指》曰:“《春秋》志天子之大夫,上下列其等戚,疏异其分。父子之恩,长幼之序,靡不毕见。”天子、封建亲戚、卿士大夫之间,名位、职分等级森严,尊卑秩序,则不可僭越。段熙仲《讲疏》曰:“《春秋》之时,恩衰义缺,故大亲亲之仁,严尊尊之义,以振其弊也。故始乎大一统,终乎强干弱枝。天子奉天,诸侯奉王政,一国之内乃正。本正而末乃正也。”《春秋》尊尊之义的核心就是强干弱枝,其终极目的是维护周天子君临天下的王者权威及其大一统的政治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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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封建论》一文批评过人们对分封制度的三个错误认识,其实这也恰恰构成了中国历史在经历过郡县制度充分实施和洗礼之后,中古儒家知识分子眼中“亲亲”封建之制的三大基本缺陷。
第一个错误认识是以问题质疑形式出现的。“封建者,必私其土,子其人,适其俗,修其理,施化易也。守宰者,苟其心,思迁其秩而已,何能理乎?”但凡受到天子分封的诸侯大多能够把封国之土田和人口都当作自家所有,倍加爱护自己的财产,把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当作自家的孩子看待和疼爱,让当地的风俗变好,把那里的社会环境治理得好,于是,王道教化施行起来就较为容易。但郡县制的州县地方长官,却总抱着应付交差、得过且过的工作态度,对地方的感情投入、文化认同都相对不足,心思往往只盯着职务升迁,临时观念比较强,这样怎么可能把地方治理好呢?!
柳宗元首先予以了明确否定,然后,他便对比了周、秦、汉之治推行分封、郡县两种制度所导致的不同历史效果,而予以直接反驳。“周之事迹,断可见矣”,情况很显然。“列侯骄盈,黩货事戎。大凡乱国多,理国寡。侯伯不得变其政,天子不得变其君。私土子人者,百不有一。”西周末期开始,诸侯就骄横跋扈,忘本僭越而吃里扒外了。“世乱义废,背上不臣”现象已较为普遍。方国之中,局面乱的是多数,秩序好的则很少见。共同的病蔽则呈现为,先是诸侯擅政,天子无权干预方国君王之接班人的选择,世袭继承,不接受周天子的另外委任,只在朝廷备一个案即可;后来则是大夫“当国”,诸侯方伯在其一国之内也做不了主了;再后来则是家臣篡权,连大夫竟然也靠边站了。能够把地方治理得好的诸侯,数量还不到百分之一,少得可怜。诸侯势力过大,直接挑战朝廷权威。周代“失在于制,不在于政”,政体制度不好,即便遇有德行圆满的君王,也无力挽回天下分裂之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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