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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人类的共同命运
培养立足当下胸怀全球的具有历史感的世界公民
把握世界全球史发展新趋势
本书精选了近十余年来国际全球史研究颇具代表性的重要论文,以学术史和方法实践为经纬,按互动、比较、建构这三个全球史的核心理念进行编排,勾画出国际全球史研究的新发展和新趋势。该书对我们了解国际全球史学界的问题意识和研究方法大有助益,对国内的全球史研究实践具有很好的指导意义,对培养立足当下、胸怀全球的具有历史感的世界公民亦不无裨益。

定价:¥160.00
关注人类的共同命运
培养立足当下胸怀全球的具有历史感的世界公民
把握世界全球史发展新趋势
本书精选了近十余年来国际全球史研究颇具代表性的重要论文,以学术史和方法实践为经纬,按互动、比较、建构这三个全球史的核心理念进行编排,勾画出国际全球史研究的新发展和新趋势。该书对我们了解国际全球史学界的问题意识和研究方法大有助益,对国内的全球史研究实践具有很好的指导意义,对培养立足当下、胸怀全球的具有历史感的世界公民亦不无裨益。
在全球化与逆全球化博弈加剧的当下,深化理解全球史的脉络、方法和理路尤显必要。本书精选翻译《世界历史杂志》《全球史杂志》《历史与理论》等国际顶刊的18篇高引论文,以互动、比较、建构为主线,勾画出国际全球史研究领域近年来的最新发展和趋势。从丝绸之路的文化碰撞到外来商品对本国生活水平的冲击,从古塔胶开采带来的生态灾难到全球移民潮的潮起潮落,从比较方法焕发出来的勃勃生机到“全球”与“地方”的辩证互动,从“现代性迷思”的解构到“佐米亚”的建构,从空间转向到新海洋学,从全球文艺复兴到全球南方的兴起,本书融合多学科视角与具体案例,既展现了全球史的多维范式和实践方法,亦为推动文明交流互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历史镜鉴。
2010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由首都师范大学夏继果和夏威夷大学杰里·本特利共同主编的《全球史读本》。该书挑选译介了从1963到2007年西方全球史和世界史领域最具代表性和最具影响力的部分研究成果。 该书出版正值国内学界日益关注全球史之际,对于学术的发展和大众对全球史的认知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全球史在国际学术界获得重大发展,我们感觉有必要把这些新的研究成果介绍给读者,主要目的在于为推进国内学术界的全球史研究提供借鉴。在《世界历史杂志》第二任主编法比奥·洛佩兹·拉萨罗(Fabio López Lázaro)的大力协助下,我们从国际权威的英文期刊 中精选了在2004到2018年间发表的十八篇文章(其中十六篇是首次译成中文),翻译、编辑成此书。全书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全球史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包括两篇研究综论,呈现了全球史发展的大致轨迹。第二部分“全球史的分析方法与实践”由十六篇专题文章组成,涵盖了全球史领域诸多重要的研究主题,包括宗教文化、贸易消费、移民、生态环境、信息通讯、能源创新、帝国殖民、主权与国际法、全球化和现代性、历史分期与空间转向、海洋史、高地社会、微观史和知识交流,等等。 这些文章进一步分为三小类,分别体现了全球史研究的三大路径——互动、比较和建构。
国际学术界通常把1963年视为全球史学开始兴起的标志,因为在这一年美国历史学家威廉·H.麦克尼尔的名著《西方的兴起》正式出版。1982年,美国“世界史学会”(World History Association)成立,1990年,该学会主办的《世界历史杂志》问世。两者发展迅速,共同引领着美国全球史教学和学术研究的动向,一方面,从中小学课程、本科课程到博士生培养的全球史教育体系建立起来,另一方面,全球史大众出版物、博物馆展览、媒体节目的不断增多,表明全球史在美国已经从学术圈走向大众。鉴于此,《世界史指南》主编、密歇根大学的道格拉斯·诺思罗普自豪地说,全球史学者现在有了更多的底气,已经超越了“证明自己”的阶段。 2012年,哈佛大学教授大卫·阿米蒂奇甚至宣告“民族国家史的霸权时代已经终结”,虽然这一论断颇具争议。
在欧洲,《全球史杂志》于2006年创刊于英国。编入本书的第一篇文章即为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帕特里克·奥布赖恩为该杂志所作的创刊序言。文章在研究时段上自古代历史书写传统的滥觞延续至全球化的当下,在地理空间上涉及多个地区和国家,全面总结了世界主要史学传统的地方性和全球性,从学术史层面有力论证了全球史复兴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为全球史研究的开展提供了理论铺垫。 奥布赖恩对于全球史复兴的现代必要性的论述是振聋发聩的:“根据我的理解,现代全球史的任务和目标并非假惺惺地声称科学客观性和个人公正性,而是出于道义目的,满足日益全球化的世界的需求。这需要对各种文化中既有的经典史学进行重组,以便为那些试图摆脱民族传统、区域传统、种族传统和宗教传统的历史书写腾出空间。” 可以说,此序言不仅宣告了该领域一份最重要学术期刊的诞生,而且吹响了全球史现代复兴的号角。短短十余年间,该杂志就成为国际史学界最受瞩目的期刊之一,标志着全球史研究整体地位的提升,也间接证实了作者的乐观论断。柏林自由大学塞巴斯蒂安•康拉德在2016年出版的《全球史是什么》一书中描述了全球史在国际学术界的发展:全球史教学与研究方兴未艾,在过去几十年里是历史学科中发展最快的领域,这一趋势在英语世界(尤其是美国)表现最为明显,同时也扩及到欧洲部分地区和东亚,在那里日益受到年轻一代学者的青睐;很多时候,要成功申请一个项目,“全球维度”是必不可少的,一些最权威的国际史学杂志,如《美国历史评论》和《过去与现在》,越来越多地刊载全球史论文,全球史已成为“主流”,“历史学的每个方向皆可采用全球视角”。
尤其值得我们关注和欣喜的是,全球史教学与研究在东亚各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以中国为例,2004年,首都师范大学成立国内第一个“全球史研究中心”,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凝练了诸多研究方向,形成从本科教学到博士研究生培养的全球史教育体系。近十年来,国内许多高校和科研院所成立了全球史研究机构,资助了众多研究项目,传统的中国史研究领域也出现了显而易见的“全球史转向”。
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看到,全球史学还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和诸多局限性。美国学者理查德•德雷顿和英国学者大卫•莫塔德尔在发表于2018年的文章中列举了全球史遭致的批评:忽视民族国家及“小地方”的历史;只关注流动与整合而轻视静态和断裂;只考察精英群体和全球性现象而忽略边缘阶层和地方性问题;非英语学界未能有效发声。文章结合个案研究,针对性地反驳了这些批评。全球史与多种历史相互交织,其关注对象也包括民族国家、局部地区、个体、外来者、底层民众以及与世隔绝的小地方。近几年来民粹主义和逆全球化的突然升级对全球史提出了挑战,但也使其重要性更加提升。与居于绝对主导地位的民族国家史学相比,全球史在历史学界的影响依然薄弱,因此必须加强该领域的研究,这对破解帝国和民族史学的种种迷思及以此为基础的民粹主义有积极意义。只要各国学者们相互协作,就能充分挖掘非西方的历史经验并找到新的阐释路径,以此修正补充甚至替换欧洲的解释标准和话语体系,从而改变英语语系的历史学家独占鳌头的局面。
另外,全球史于20世纪后期在美国兴起时主要是作为一个“教学领域”而存在的,如何开展严谨的全球史研究,把它变成一个被学界广泛认可的“研究领域”,是近几十年以来全球史学者所面临的共同挑战。本书编者在培养研究生和自己的学术实践中,也经常面临类似的问题,并且深切地体会到,这是目前制约中国学界全球史发展的最大难题。因而,推进国内学术界的全球史研究,成为本书编者最主要的初衷,惟愿本书所辑文章能够带给读者一些启示。为了更好地达此目的,本书在每篇文章的开头提供了“导读”,其中包括作者简介、文章概要及其学术价值。接下来,本书编者根据这些文章、相关论著以及自己的学术积累与思考,从“互动”“比较”“建构”三个方面谈谈全球史的研究路径。
(摘自《导论:全球史研究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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