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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野餐:环球禁忌美食之旅 平装远方译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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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60.00

  • 著者:189876 译者:
  • 出版时间:2025年09月本印时间:2025年09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354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25073-3
  • 读者对象:对旅行、美食、历史文化感兴趣的读者
  • 主题词:饮食文化世界
  • 人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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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禁忌美食的环球之旅,揭示文化、法律以及禁忌背后的深层动机 


相关推荐:
高泰若是安东尼·布尔丹美食报道派的代表人物,他把读者当作伙伴,带领他们进行了一场反叛的美食冒险……在这位美食冒险家的背后,隐藏着一位真正的政策专家。
——《华盛顿邮报》


本书不适合那些胆小怕事的人阅读,但对于那些把自己想象成冒险家的人来说,本书是一本很好的读物,如果他们敢于走出扶手椅的话。
——《书单》(Booklist)


高泰若的书出人意料地有趣,写得也很好,比杰弗里·施泰因加滕(Jeffrey Steingarten)的《无所不吃的男人》和安东尼·布尔丹的《厨师之旅》要好得多……高泰若真正的目的是研究社会禁令的性质,虽然他本能地倾向于自由主义,但他也考虑到了政府的担忧,他承认,政府为确保我们吃上合理安全的食物而做出的努力大多受到了不公正的诽谤。
——《印度时报》


无论你如何看待高泰若对禁果的胃口,他都是一位犀利的作家。他的最新游记《魔鬼的野餐》是一场精湛的表演,以持续一年的九道大餐的形式展现了禁令的社会史。
——《南华早报》


这本书作为美食调查著作,非常接近安东尼·布尔丹的风格,而作为非虚构写作,又散发着亨特·S.汤普森的刚左风(Gonzo journalism),也就是说,作者常常成为叙事的中心,这正是很多旅行作家会努力避免的。由于主题本身的离经叛道意味,也许高泰若的刚左风恰好强化了叙事效果,同时减轻了相关思考和质疑的沉重感。
——罗新



※一本发人深省、引人入胜的游记,一段令人垂涎的旅程,寻找欧洲、亚洲和美洲的禁果,洞悉罪恶与欲望的核心。作者品尝了世界上最受追捧的(通常是非法的)美食,探索这些非法食物的神秘性,以揭示我们食用的植物和食物这样基本的东西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诋毁和妖魔化。
※一个简单的真理:禁止某样东西,它就会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昂贵、更令人垂涎。为什么在实行葡萄酒和烈酒专卖的挪威,家酿烈酒和烈酒走私盛行?为什么禁酒令在美国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后果?把罂粟籽饼干、口香糖和色情小说带到严格执行禁令的新加坡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在提供医药级海洛因的瑞士街头更安全?美国针对古柯发起的毒品战争实际上造成了对古柯的垄断和可口可乐的畅销?本书作者以禁忌美食为线索,探究了文化、法律以及禁忌背后的深层动机,探讨了国家与社会应该在何种程度上限制个体在饮食选择方面的自主权,提出了解决毒品问题的更适合的方式。
※自由是一种幻觉。北美严禁以下活动(在美国的一些州,处罚最高可达无期徒刑):在自己的花园里种植大麻或烟草;带几盎司正宗的农庄卡芒贝尔奶酪通过海关;出售或饮用真正的苦艾酒;用一杯罂粟茶或古柯茶缓解头痛。这些禁令中的每一项,都诞生于仇外心理或道德恐慌的气氛中,让我们能够一睹社会恐惧的东西:来自外国的污染、不受约束的享乐主义、对职业道德的破坏。
※咖啡因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四种饮品(咖啡、热巧、可乐和茶)所共有的主要活性成分,是第一种席卷欧洲的兴奋剂,也是西方历史上第一种让你能按需购买更多注意力和专注力的产品。然而,欧洲国家除荷兰外都考虑过禁止咖啡。德国的腓特烈大帝最初禁止臣民喝咖啡,但他最终让政府垄断了咖啡的销售,并靠征税发了财。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作译者简介:
高泰若(Taras Grescoe,1966— ),加拿大非虚构作家,《纽约时报》《国家地理旅行者》《美食家》《华尔街日报》《卫报》等报刊撰稿人。作品有《项美丽与海上名流》《魔鬼的野餐:环球禁忌美食之旅》等,作品多次获奖。
杨恩毅,2012年毕业于外交学院,获硕士学位,就职于国家图书馆,出版译著《战略情报的批判性思维》《理性的多向思考者》《莫奈》等。李嫒,外交学院法语语言学硕士,CATTI法语一级笔译。译著有《莫奈》《康定斯基:抽象艺术的诞生》等。两位译者署名木夏。
主编简介:
罗新,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暨历史学系教授,专业研究方向为魏晋南北朝史和中国古代民族史。专业代表作有《中古北族名号研究》(2009)、《黑毡上的北魏皇帝》(2014)、《漫长的余生:一个北魏宫女和她的时代》(2022),著有旅行文学作品《从大都到上都:在古道上重新发现中国》(2018)、《月亮照在阿姆河上》(2022)和学术随笔集《有所不为的反叛者:批判、怀疑与想象力》(2019)。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本书讲述了为时一年的探寻禁忌美食之旅。从挪威的酒精含量95%的家酿烈酒开始,到瑞士用于实施安乐死的戊巴比妥钠结束,其间,新加坡的罂粟籽饼干、法国乡间未经高温杀菌的奶酪、西班牙的斗牛睾丸、古巴的高希霸雪茄、瑞士致命的苦艾酒、毗邻西班牙的法国小镇的起泡巧克力、玻利维亚的古柯茶依次登场。对待这些禁忌之物或曾经的禁忌之物,作者总结道:“没有什么事情像乍看起来那么简单。和往常一样,魔鬼就在细节里。” 

 

丛书简介:
远方译丛,重新发现身处的世界——跟随旅行家和探险家行走并记录当下,感受历史的丰富,探寻生命的意义。
丛书由北京大学历史系罗新教授主编并作序推荐,精选历史旅行文学佳作,它们既是经典游记,也是旅行指南。可以说,远方译丛是打开一个新世界的钥匙,呈现给我们的是不同文明的历史文化,异乡的生活;一次用文字展开的纸上旅行,一场足不出户的冒险,它告诉我们世界的广阔、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多样,它同样见证了人类好奇心的边界,那便是远方。

显示全部目 录

推荐序/ 罗新
序幕
开胃酒
1 家酿酒:维京人的私酒
薄脆饼干
2 咸味饼干:保姆的罂粟
奶酪
3 埃普瓦斯奶酪:白杨木盒里的撒旦
主菜
4 牛睾丸:布鲁塞尔与公牛的蛋
香烟
5 高希霸导师:这是法律规定
餐后酒
6 瑞士苦艾酒:一杯就要你命
甜点
7 起泡巧克力:无罪的陶醉
药草茶
8 古柯茶:绝不说不
睡前酒
9 戊巴比妥钠:最后一口
尾声
致谢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序幕
我去年一整年都在和魔鬼调情。这是一次颇有风险的经历,要知道,他在过去曾引我踏上歧途。但我似乎从这场冒险中全身而退:我在瑞士山中狂饮苦艾酒,在安第斯山脉目睹了可卡因被从古柯叶中提取出来。我偷偷把口香糖和黄色影片带进新加坡,又在旧金山一口口地吸着古巴雪茄。我带回来危险的纪念品。
最后一片雪融化之后,我会带上我的纪念品,叫上几个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到我的小镇中心小山上的公园野餐——山顶上立着一个天主教十字架。我们要找一块好地儿,不能让骑在马背上在山路巡逻的警察发现,因为在我们的野餐垫上,满满当当的都是被文明世界的立法者诋毁、妖魔化、禁止的东西。我先要上一小杯186 度[ 酒精含量93%。此为标准酒度,100 标准酒度对应50% 酒精浓度。本书正文注释均为译者注。]的私酒,让它唤醒食客们的味蕾。这款私酒是我从挪威一个私酒贩子那儿弄来的。然后,我们要吃点饼干和奶酪:有麻醉作用的罂粟籽饼干,上面涂上一层发酵了五周、冒着臭气的埃普瓦斯奶酪(Époisses)。这饼干在新加坡被明令禁止,奶酪据称在法国造成过两人死于李斯特菌病的惨剧。主菜则是一盘熟食混搭,是我按照在西班牙学到的菜谱制作的:盛在一个陶碟上的小鳗鱼(是被灌入香烟的烟气杀死的),以及一锅牛睾丸乱炖大蒜肉汤。接着,我会分雪茄给他们,清洁一下口腔。这些造成空气污染、引发肺气肿的高希霸雪茄,直接来自菲德尔·卡斯特罗(Fidel Castro)那个对美国佬充满诱惑力的社会主义国度。利口酒是一杯能够诱发癫痫的苦艾酒,浑浊而呈蓝色,购自瑞士山谷里的一家秘密酿酒厂。从18 世纪以来,苦艾酒的原料——苦艾——就在这山谷中种植。至于甜点,则是至纯的巴斯克巧克力,“里面是黑的……就像魔鬼被烟熏黑的屁股一样”——正是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所喜好的——还掺进了辣椒粉。为了醒脑静心,我会用保温瓶装上一瓶用古柯叶泡的茶。古柯是人类最古老的麻醉品之一,如今已经被美国缉毒局的小喽啰们从地球上的每一个国家连根拔起。我唯一不能提供的纪念品——我绝不会把这东西放在柜子里——是一小杯戊巴比妥钠,这是前往苏黎世结束生命的游客的首选饮品,以此为自己的绝症画上句号。我很好奇,谁能在这场地狱般的“草地上的午餐”中坚持到最后。每道菜都有些东西,保证会冒犯到那些视安全为第一的人、脾气温和的人、自命清高的人、政治正确的人,以及胆小怕事的人。
幸运的是,我的密友圈中没那么多清教徒般的人。实际上,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有着开阔的胸怀。这似乎挺合适的:据说,开阔的胸怀是魔鬼的野餐。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种心理很简单。把奶嘴、泰迪熊或者棒棒糖拿到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够不着的地方,他就会哭闹起来。不把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给他(新玩具、以前没舔过的棒棒糖、最新的迪士尼DVD),他就会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这件东西,不吃不喝,嘴里念念叨叨的全是它。
做父母的都了解这种现象。当保姆的年轻人也明白。哥哥姐姐也知道,还会加以利用。各国政府却正相反,似乎永远不明白这一点。一代代人过去了,他们总会选择某种商品和物质,告诉他们的公民不能拥有这些东西,理由是这些东西有害、令人上瘾、道德沦丧或让人堕落。然后,当公民们开始像顽皮的孩子一样行事、触犯法律以得到他们被认为还不够成熟而无法驾驭的东西时,政府会用震惊作为回应。整个事情十分荒谬。这在哲学上是站不住脚的。最重要的是,这是对社会和经济资源的巨大浪费。因为人们的口腹之欲和放纵行为而惩罚和监禁他们,每年会给社会造成数十亿美元损失,并无可估量地增加人类的苦难。这种行为还忽略了一个简单的真理:禁止某样东西,它就会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昂贵、更令人垂涎。
这太糟糕了,因为在历史上,我们从未像今天这样能够纵身于我们最奢侈的欲望当中。得益于全球化,北美和欧洲的中产阶级轻点鼠标,就能订购来自伊朗的番红花、来自尼泊尔的羊绒围巾,或者来自中国工厂的名牌跑鞋,并且只需一天,它们就能出现在家门口的联邦快递箱中——这种对世界资源的控制权甚至连古罗马的贵族或19 世纪的欧洲贵族都未曾享有。天主教会禁书的时代早已过去,我们自诩生活在一个前所未有的自由时代,我们可以在公共场合阅读《尤利西斯》和《洛丽塔》、浏览有伤风化的互联网网站、观看阿拉伯卫星网络、吃培根或吸鼻烟而不会被神秘的宗教禁令所恐吓。
这种自由是一种幻觉。在21 世纪,世界仍然充满了返祖式的禁忌。这不仅仅是印度教禁止食用圣牛或伊斯兰教禁止赌博和禁用麻醉品的问题。北美严禁以下活动(在美国的一些州,处罚最高可达无期徒刑):在自己的花园里种植大麻或烟草;带几盎司正宗的农庄卡芒贝尔奶酪(Camembert)通过海关;出售或饮用真正的苦艾酒;用一杯罂粟茶或古柯茶缓解头痛。这些禁令中的每一项,都诞生于仇外心理或道德恐慌的气氛中,让我们能够一睹社会恐惧的东西:来自外国的污染、不受约束的享乐主义、对职业道德的破坏。
在一个充满恐惧的时代——对恐怖主义的恐惧、对外国思想的恐惧、对我们同胞的恐惧——我们似乎非常愿意让我们的个人自由以安全的名义受到侵蚀。妖魔化是古老的权力工具,它的流行语——“作恶者”“禁忌”“零容忍”——给一些可能只是温和、可怜或者平凡无奇的活动附上了虚假的神秘色彩。禁令表面上所针对的是权威机构(以国家、伊玛目、社区准则、梵蒂冈、国际官僚机构的形式)宣称有害的物质。真正的战场是我们自己的身体——最终的牺牲品是我们对自己的主权。
就我而言,我一直对禁忌着迷。当我十几岁的时候遇到“苦艾酒”“大麻脂”“鸦片”这些词时,我就在想办法弄到它们。我从来不理解那些不好奇的人,他们拒绝尝试不同的感官和不同的意识形式,仅仅因为不被现行法律所允许。根据我的经验,那些选择越界的人——天生的叛逆者、无所事事的人、独立思考者——也往往是最好的伙伴。(相比之下,那些“沉迷”于界限的人——酗酒者、吸毒者、悲伤的瘾君子——可能会让人十分厌烦。)
今年伊始,我就像一个背着背包的阿莱斯特·克劳利,决心追寻并尝试所有被禁止的事情,藐视所有让我节制欲望的建议。在12 个月的旅行中,我穿越了7 个不同的国家,遇到了对禁令截然不同的态度,从福利国家的宽容到保姆国家的愤怒,从温文尔雅的冷漠到仇外心理的歇斯底里,还有发展中国家里那些生计受到外国禁令威胁的人所展露的困惑。世界一如既往地改变了我的看法。开始旅行时,我是一个支持合法化的自由意志主义者,但旅行结束时,我对如何处理禁令,尤其是禁毒问题却有更微妙的看法。
当然,我早该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像乍看起来那么简单。和往常一样,魔鬼就在细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