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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保罗·盖耶,一同踏上通向现代美学思想的深刻之旅。
一部全面展现20世纪美学史的专著。 

相关推荐:
“盖耶为内容纷繁的各历史时期、立场和思想家赋予了统一性与方向感……堪称最高水准的学术成就。”
――伊恩·格朗德(Ian Ground),《泰晤士文学增刊》


“在激发我们思考美的过程中,这部美学史本身亦成为一种美的成就。”
――莎拉·黑根巴特(Sarah Hegenbart),《艺术史》


“这部三卷本巨著,无疑可被称为‘权威之作’。”
――R.邦宗(R. Bonzon),《选择》


“保罗·盖耶的《现代美学史》气势恢宏、雄心勃勃、构思精妙,第三卷聚焦于二十世纪的美学发展。与前两卷一脉相承,该卷论证严谨,学识深厚,细节丰富,脉络清晰,既具阅读快感,又富有深刻的哲学洞见。”
――滨胁新(Arata Hamawaki),《美学与艺术批评杂志》



本书由美国著名美学家、美学史家,著名康德哲学专家保罗·盖耶撰就,全三卷。第三卷展现了20世纪美学发展的精华,作者依托大量原始文献与二手研究文献,全面、确切地勾勒了20世纪美学发展的历程,描绘了一幅20世纪美学家们用美学回应时代问题的宏大画卷,并对不同美学径路与流派之间的异同进行了公允、精到的解释。这是一本对于了解20世纪哲学、美学发展不可多得的好书,既具备思想的深度与广度,也富有故事性与阅读快感。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保罗•盖耶(Paul Guyer),1974年获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曾长期在宾夕法尼亚大学任教,现为布朗大学教授,美国美学协会主席。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康德哲学、现代哲学和美学史。著有《康德与鉴赏的主张》《康德与知识的主张》《康德》《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基础〉》《知识、理性和鉴赏》等,并且是《剑桥康德研究指南》的主编。盖耶是当代康德研究、美学史研究专家,受到国外哲学界的广泛赞誉。
王峰,华东师范大学教授,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专业方向为美学、文艺学、传播学、智能文学,出版专著4部,发表论文若干。
叶磊蕾,首都师范大学哲学系讲师,专业方向为美学、诠释学和语言哲学,出版译著和教材多部,发表论文若干。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现代美学史(第三卷):20世纪》描绘了20世纪美学力图探索“真理、感受、游戏的三重综合”的发展过程。德国美学重启了纯粹认知主义径路,同时尝试为“自由游戏”理论留下一席之地;英国美学遵循还原主义径路,努力拓宽审美经验的概念构想空间;美国美学则在实用主义的激发下,发展出更为综合的径路。20世纪中叶之后,维特根斯坦拓宽了分析美学径路,对美学发展影响巨大。 


丛书简介: 
“二十世纪人文译丛”由上海师范大学陈恒教授主编,汇集了二十世纪前后人文领域一批具有重要影响力的经典著述之精译,涵盖人文各学科、各领域的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既注重学术性与专业性,又强调普适性与可读性,意在使读者尽可能丰富地感受到人文研究的多彩魅力。

显示全部目 录

致谢
导言
第一部分  20世纪德国美学
第一章  两次大战之间的德国美学:卢卡奇和海德格尔
第一节  卢卡奇
第二节  海德格尔
第二章  “二战”以后的德国美学
第一节  伽达默尔
第二节  本雅明与阿多诺
第三节  马尔库塞
第四节  尾声:泽尔的显现美学
第二部分  “二战”前的英国美学
第三章  布鲁姆斯伯里小组、克罗齐与布洛
第一节  摩尔、贝尔和弗莱
第二节  克罗齐
第三节  布洛
第四章  对克罗齐的最初回应
第一节  卡里特
第二节  里德
第三节  亚历山大
第五章  科林伍德
第一节  科林伍德的早期美学
第二节  科林伍德的后期美学
第三部分  20世纪上半叶美国美学
第六章  桑塔亚纳
第一节  美感
第二节  艺术的理性
第七章  美国对表现主义理论的接受I:从帕克到格林
第一节  帕克
第二节  杜卡斯
第三节  普劳尔
第四节  斯泰斯
第五节  格林
第八章  杜威
第一节  经验与自然
第二节  作为经验的艺术
第九章  美国对表现主义理论的接受II:卡西尔和朗格
第一节  卡西尔
第二节  朗格
第十章  杜威、卡西尔之后
第一节  戈查尔克
第二节  伊森伯格
第三节  比尔兹利
第四节  古德曼
第四部分  维特根斯坦及其后学:20世纪后半期的英美美学
第十一章  维特根斯坦
第一节  维特根斯坦与《逻辑哲学论》
第二节  哲学研究
第三节  美学讲演与对话
第十二章  第一波思潮
第一节  从帕斯莫尔到曼德尔鲍姆
第二节  丹托到迪基
第三节  回到丹托
第十三章  第二波思潮
第一节  希布利
第二节  沃尔海姆
第三节  斯克鲁顿
第四节  卡维尔
结语晚近美学中的真理、感受与游戏
第一节  游于情
第二节  艺术与道德
第三节  美学与自然知识
第四节  爱美
注释
参考文献
索引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我们现在转向了20世纪,我们将看到,这种综合性的美学径路并未立即实现。在德国,一方面如马克思主义者格奥尔格·卢卡奇(Georg Lukács)和西奥多·阿多诺(Theodor Adorno),一方面如存在主义的现象学家马丁·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这些不同的思想家都采用了纯粹认知主义的径路来处理美学,因此重启了一个世纪之前的德国美学的历史,尽管到最后,马克思主义一方的赫伯特·马尔库塞(Hebert Marcuse)和海德格尔一方的汉斯-格奥尔格·伽达默尔都试图在自己的审美经验构想中为自由游戏腾出位置。在英国,20世纪初产生的两个主要影响是贝内代托·克罗齐(Benedetto Croce)的认知主义理论和布鲁姆斯伯里小组作家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的形式主义理论,这两者都是还原论,并且英国的美学家们努力拓宽着这些对审美经验的概念构想以及艺术在美学上的重要方面。在美国,可以说20世纪的美学(实际上美学作为学院哲学的一个分支)始于乔治·桑塔亚纳(George Santayana)1896年的作品,并且在约翰·杜威的实用主义美学中发展为典型的美国形式。在美学上,美国以桑塔亚纳和杜威为标杆,激发出了一种更为综合的径路,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这一点可见于我们对20世纪上半叶一些美学家(现在不太为人所知了)的考查,他们值得为人所记,其中最主要的是德威特·帕克、 T. M.格林(T. M. Greene)和D. W.戈查尔克(D. W. Gotshalk)。然而,时至20世纪中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的工作对美学领域冲击巨大,一开始,加以抵抗的也许只有门罗·比尔兹利(Monroe Beardsley),他深受康德与杜威思想的影响并再次窄化了美学的径路;同时,一些最具创造力的哲学家(他们深受维特根斯坦影响),比如理查德·沃尔海姆(Richard Wollheim)和斯坦利·卡维尔(Stanley Cavell),只有他们所做的努力提出了恢复宽泛的而不是狭隘的美学径路。在结语中,我们将思考三大现代美学径路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继续在该领域新近的贡献者中发挥作用的。
正如本书总序中所提及的,本书目前省略了对20世纪法国美学的讨论,除了极少数例子以外。对此有诸多理由。其一,就英美对目前法国美学理论的接受程度来说,在文学和文化研究领域的接受程度远大于学院哲学领域的接受程度,至少在具有“分析”导向的哲学中是如此;而我目前的工作是以后者为导向的—实际上,大概可以如此来叙述美学史:目前,在美、英、德三国,哲学上的美学转向是以分析为导向的实践。因此,关于接受新近法国美学的这种事实状况就并非意外了。对于语言学家费迪南·德·索绪尔(Ferdinand de Saussure)和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Claude Levi-Strauss)的“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大量新近的法国思想给出了一个“后结构主义者”的回应,尤其典型的是后期雅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结构主义者们用一种固定句法及语义范畴    (“结构”)的语言模式来处理人类思想及活动的多样形式,而后结构主义者的回应则以各种各样与论题相吻合的方式来表明:语言并非如此,相反,它是由一种不确定的且实际上内在关系无限的可能性所构成,而且意义总是从一个术语“推延”(deferred)到另一个且从未被一个统一的主体或一个统一的对象世界固定下来。对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来说,他们都假设,所研究的对象始终是一个“文本”—无论是书写出来的语言、人类的社会关系还是艺术作品—这个文本立足于自身,要么允许解释,要么拒绝解释。这一径路自有其优点,却与整个18世纪、 19世纪和20世纪的英、美、德之美学理论的基本设定大相径庭,当然,与法国18世纪和19世纪美学理论的基本设定也大相径庭,也就是说,艺术作品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人类关于客观世界的经验产物和触发物,在这种经验中,审美经验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形式,但依然是一种真实主体和真实对象之间的真正交互作用。因此,在我看来,后结构主义很难融入主流的现代美学史,由于主流的现代美学发源于18世纪,而我选择阐述的是后者。第二个理由不仅仅在于时空的问题,更在于公正的问题:如果要讲述20世纪的法国美学理论,就不仅会使这项工作的酝酿时间延长数年,而且要么需要增加一卷,要么需要删除本卷中所包含的大量材料。但是,后一种选择无疑就意味着它会削弱我对目前还鲜为人知的20世纪上半叶美英美学成就的大量讨论,这不是我愿意付出的代价;相反,就目前来看,回顾塞缪尔·亚历山大(Samuel Alexander)、德威特·帕克、 T. M. 格林等人的工作,甚至从惯常的简化甚或漫画做法中把未被遗忘的R. G. 科林伍德的工作营救出来,这些正如结果所显示,已然成了本书的主要目标之一。与此同时,对于我将不进行讨论的法国新近的思想家们,也不缺乏说明性的工作。
由于篇幅的原因,关于埃德蒙德·胡塞尔(Edmund Husserl)所创始的哲学现象学径路中对美学的处理,我也会省略讨论,但马丁·海德格尔必须除外,没有他,20世纪的美学史或者更为普遍的20世纪哲学史就不可能自称完整。当然,在现象学运动中,也有一些人依然为人所读且值得为人所读,我们会在海德格尔的继承人中讨论他们,比如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和莫里斯·梅洛-庞蒂(Maurice Merleau-Ponty);后者的几篇关于视觉艺术中的知觉的论文,尤其是他著名的《塞尚的疑惑》(“Cezanne’s Doubts”)一文,是为瑰宝。还值得讨论的是波兰文学理论家罗曼·英伽登(Roman Ingardern),他深受胡塞尔而非海德格尔的影响,以及另一位波兰美学家斯特凡·莫拉夫斯基(Stefan Morawski)和历史学家瓦迪斯瓦夫·塔塔尔凯维奇(Władysław Tatarkiewicz)(三卷本的《美学史》[History of Aesthetics]的作者,该书结束于17世纪末,而这正好是本书的开始)。许多这样的工作(比如英伽登的论题所表明的)可以很容易地同化到本书所谓的现代美学的认知主义传统中去,而对它的讨论将表明,在20世纪,对这一径路的兴趣还远未耗尽。不过,由于我在本卷的兴趣更多地在于描述那条引领着20世纪美学家们试图摆脱纯粹认知主义径路的道路,而不仅仅在于为它增加更多的细节;再则,由于在写本卷的过程中,我已经代表前维特根斯坦的英语世界的美学,完成了对其加以检验的宏大目标,所以我就不得不排除对所有这些材料的讨论。如其所见,本卷已然足够庞大了。